“我只是陈述事实。”方嘉禾语调平淡,“再说你昨天还吻我了。”
“那你又能把我怎么样?”闻惜说,“我就是这么双标,也这么霸道,我碰你可以,你碰我就是不行,有问题?”
“没问题。”方嘉禾说,“你是老大,你说了算。”
闻惜一阵无言,见这层楼里入驻了不少小公司,但没看见平川贸易的招牌,便问道:“走哪边?”
方嘉禾说:“走廊尽头就是。”
她在前方带起了路,与闻惜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两人即将靠近大门之时,闻惜一时心血来潮,突然问道:“你当时是怎么知道我没来例假的?”
这个问题,闻惜其实老早就想问了,但她也不知为什么,就是一直忘了问。而每次想起来的时候,又总会有一些别的事情转移掉她的注意力,等下次再想起这事时,她又会找不到合适的时机提及。
纵然这话问得没头没脑,但方嘉禾还是反应得很快,回答说:“你卫生间里的垃圾桶我观察了一个星期,里面没再出现过卫生巾。”
闻惜说:“怎么没有?”
她可是故意往里头扔过好几张的,就是怕被方嘉禾看出端倪,从而误会她别有用心。
“用过的和没用过的,我难道分辨不清?”方嘉禾说,“你以前看了那么多推理小说,看来也没学到什么有用的。”
要是早知道问出口的结果是会遭到此人的鄙视,闻惜肯定会把这个问题烂在肚子里,一辈子也不提。
“你这个变态。”
不咸不淡地撂下这一句,闻惜便快步朝前走去,不理方嘉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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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来到高新区以前,闻惜在家里收拾妥当后,有在网上和成韵那里了解过一些有关平川贸易的情况。
才刚成立不到一年的新公司,规模不算大,在同行中也没什么了不起的名气。比起闻惜所在的代宇贸易,平川更是在各方面都没得比,目前还处於起步状态,尚未在这个行业中扎稳脚跟。
像这种做进出口贸易的小公司,如果没有雄厚的资金与合作关系稳定的厂家,以及丰富的人脉和客户资源,基本干不了多久就会倒闭。
以闻惜这两年的所见所闻来看,这种公司每年都会如雨后春笋般接连冒出来,但通常过不了几个月,又会如颠簸在海浪中的小船一般,一艘接一艘地消失,无人问津。
想到这一层,闻惜免不了对方嘉禾的现状多了几分好奇。
方嘉禾在淮大只念了两年书就退了学,虽然不知她在国外有没有继续念书,而今的学历又是什么样子。但从她身上穿的衣服和开的车来看,生活质量料想不低,该是过得比较宽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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