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间根本不存在延年益寿的丹药,历来帝王都为了寻求长生,无不拚命寻找,最终结果都是身死魂灭,如果有长生,又如何来的朝代更迭”云霁最痛恨的便是炼制丹药害人的医者,简直枉为医者;
“你不相信,为何当初盗我药方,你虚情假意的说着为了不让我误入歧途,自己却私下盗取我的药方,你这样的人就不配称一声圣手,如果不是我一心钻研丹药,又怎知你如今已经骗进了皇宫,更是骗取皇上的信任,更是要谋害皇上,你居心何在”这云崖子说的慷慨万般,如今更是脸红脖子粗,那嘲笑之意显而可见,令众人不得不对云霁产生怀疑;
“云霁不需要向谁证明,那丹药方子害人不浅,不该留存於世,你既不知悔改,我自当毁了那方子,如今你说我谋害皇上,云霁未曾做过,自然不会承认,行医数载,云霁自认为没有欺骗过任何人,你这般诋毁我也不过是对自己的医术不自信”高傲的云霁又何曾需要他人的理解;
苏幸叹了口气,哥哥,你这身傲骨怕是不够你死的:“云霁如果要下毒,何至於做的如此明显,喂药也是当着众人的面,如何下毒,云崖你你说你的丹药方子云霁觊觎,那为何他没有直接杀了你夺走,而是任由你活了这么久?”
云崖子仿佛知晓苏幸会这般问:“这些年,我一直久居潘子国,才逃过一劫,如今若不是不想皇子再被此人蒙骗,又怎么会回来”
二皇子真的是见缝插针:“这么简单的道理,正是因为一切都太过完美,众人才会自动忽略,可是云霁作为圣手,那药缺斤少两谁能察觉?更何况失之毫厘,差之千里!”
长孙齐渊一直在思考,这药是如何变成毒药的,这个问题简直就是一个完美逻辑,任何一处都没有问题,大统领连那药渣,药碗,汤杓,皇上寝殿内的一切都做了检查,确保了一切都没有异样,植物相克,焚香引诱,面面俱到,下毒的人到底是如何做到的;
但就是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出来破绽,只能干着急,瞧着众人一边倒的情况,此次怕是凶多吉少,甚至可以说没有吉;
“此毒当真无解?”大皇子一直注意的是皇上的身体,此时这才是需要知道的答案;
“云霁不知此毒,如何解?”云霁的确不知道这毒,行医多年,看遍千奇百怪的病,却唯独没有见过这种毒;
“可解,只是这解药怕是只有天上的人才知晓”云崖子停顿了一会才又道,“此毒如若控制好,也是可以延缓个十来年的”
“那如何控制?”大皇子赶忙问道;
“臣炼制的丹药具有控制作用,臣斗胆请皇上服用”说着拿出来了一个荷包,荷包里面取出一粒黄豆般大小的黑珠子。
皇上让孟公公试吃了一粒,过了约莫一刻锺,皇上才放入嘴里,紧紧一炷香的时间,皇上便感觉四肢温和,心口也不在慌乱,的确有用;
......
下了朝,众人立苏幸远远地,都行色匆匆的回了各自府中,云霁被押如天牢,择日问斩,
京都瞬间风起云涌,百姓看着告示,一时争辩不休,唾骂圣手,为他辩解,观望态度,应有尽有;
苏幸愁眉不展,如同长孙齐渊一般,这个事件就是一件完美的借刀杀人案,只是杀的不是二皇子,是云霁;
楚昕坐在一旁看一些各国风土人情的小话本,自那次回来后但凡能搜罗到的话本子都让沉云搬了回来;
这朝堂的事情,楚昕虽然不是很懂,但是也能帮忙分析分析:“没有什么事情是完美无瑕的,肯定还有地方漏掉了,要不我们再从头捋一遍?”
苏幸瞧着楚昕一直在一旁陪着自己,虽然是看话本子却也未曾翻动一页,点了点头:“一切都太过完美,唯一可能的便是那碗药”
“当时那么多人,我离的不是很近,但是瞧见了二皇子献血救皇上,还是他一再请求的,会不会这个毒就在二皇子身上?”楚昕自然信云霁不会下毒,那么最有可能的是二皇子,只是这毒会藏在哪里呢?
“当时所有在皇上身旁的人都被隔开了距离,二皇子献血也是在外间,再由孟公公熬制,经过云霁之手喂给皇上,孟公公也验过毒了,如果二皇子要下毒只有一种途径就是血!”苏幸回想一遍,这最大可疑之处是在血;
“血?那血检查了吗?”楚昕也很是奇怪,从活人身上放出来的血想必定然是干净的,怎么会有毒呢?
“检查了的,并且中毒事发生后二皇子还当场让太医院的又过了一遍,绝无可能有毒”苏幸一说完楚昕就头疼,这都是些什么逻辑,太复杂了;
楚昕忽然想起来前不久自己看的话本子,上面有个国家喜爱炼制药人,然后用来当做神兵,这类残忍的事情康安国还从来未曾听说过;
“你说二皇子会不会是个药人?,哎,不可能,药人也是可以查出来体内的毒的,我看话本子上说药人起码也要养十来年,才能成功吧”楚昕觉得这次事情就只能用不存在东西来解释了;
苏幸听见“药人”的时候,猛然一震,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