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虑尽消,金步摇在树下褪去光亮。
锦哥儿陡然好似发了失心疯,火急火燎在凤儿脸蛋脖颈啃啄,仅存的零星思考让他控制住力度,没留半点红痕。
翻身再压她到身底,她却挣扎推他,以为她反悔忙停住动作,谁知被推翻仰后她又骑了上来。
“别动,今天我伺候你。”
解衣带动作轻缓,不时抬眸冲他眼睛弯弯,软唇划过嘴角下颌直至颈侧时,锦哥儿忽生一种想让她咬破自己血管,就这么死在她身下的诡异念头,然胯下热硬不许他乱想,即便死也该是精尽人亡。
赤裸下身藏在裙底,小手里面悉悉忙活,轻车熟路抽走腰带,再然后便探进去,握紧了,胸口贴着胸口,留腰下一方空隙,将够她来回划弄。
“一手握不全呢。”
这物她只碰过两次,第一次她就准备好交给他了,可他宁可亲手断根也没碰她一根指头,这份好与爱,她永远忘不掉,也终於等来今日这再合适不过的理由与机会,她要把他心心念念又不敢奢求的东西全都回馈!
她手忙着,锦哥儿并没闲手。
那处柔软他舔过的次数比摸过的多,什么形状颜色早深刻在脑子里,也就是不会画画,否则早画在被褥上,夜里顶着那处摩抆自渎,只当在操她。再度触碰上那处柔软竟恍如隔世,他仍不敢往里深探,仿佛那层薄肉还在,他要保护的东西一如当初。
可那穴口实在太湿太滑,一不留神便挤进了口,指尖顿时被包裹,软软褶皱起劲蠕动吸允,勾着他送深点,再深点,越过丘陵直至穹窿,继续深入发现到头了,正抵上一块圆滚滚。
“原来你这么浅,公子他们进来时候不会顶得疼么?”
凤儿摇头不答,直起上身,摆摆下身,湿漉漉穴瓣便包上他黏糊糊的龟冠。
“我坐进去,还是哥哥顶进来?”
他嘴上说,“不是要伺候我吗?那你坐进去”,屁股却不听使唤往上一下猛挺,咕唧一声,直接推进大半根。
许久没有新鲜男根入体,一来便是他那根粗硬货,凤儿的脸瞬间热了,小腹紧收,大腿绷着,手在交合处摸了好几下,捏捏卡在外头的小半根,揉揉被撑得变薄的两片肉,吭唧唧娇滴滴。
“锦哥哥好粗啊,撑的穴儿没缝了。”
早在龟冠闯进去的一瞬,锦哥儿的魂便飞了出去,神志游荡出脑壳,仅剩肉身在她胯下微微直抖,想全插进去怕她疼,饶是天赋异禀的云麒也在他一捅没根儿时叫出哭腔,她这弯小径又能纳多少?可不插他又憋得难受,她里面层层肉褶峰峦叠嶂,真如公子所说在过十重天宫,所到之处无不似一群小猫拿带刺儿舌头卷扫般的酥痒,夹得龟头直造反,仿佛他再不动,它就脱离男根,独自奔进湿热穴底,再不出来了。
凤儿闹不清这会儿他还犹豫什么,上头的欲念必须疏解,好哥哥的宝贝儿怎有吃一半吐出去的道理,横竖她主动,那便主动个彻底!
排尿似的向外发几下力,淫水溜溜挤出软硬接口,湿润完全够用,屁股重重一沉,卯榫终完整相接!
硬圆圆把软圆圆挤扁,花核埋头进了耻毛丛,下体塞得满满登登,肛口都跟着鼓起来,尿脬一个劲儿泛酸意,若不是凤儿收着力,情境也不允,她必然失禁尿他一身了。
“撑满了呢。”
她语气无邪,笑靥淫揶。
“你……好烫……”
他只知女穴热,不知如此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