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浅套弄一回合,问他一声可还舒服,他拚命点头;收紧臀肉吸他两下,问他这样又如何,他说不出半个字,用力后仰的脖子把上身撑出一个弧,双手扳起她盆骨。
“妹妹别夹,受不了,待会儿的,待会儿的,多套哥哥一会儿……”
一串银铃笑声响,凤儿撩拨开飞进嘴角鬓发,弯着笑眼看身下进退两难的小竹马,撑稳身子扭起腰肢,开始起起落落。
就如方才树丛交合的野鸳鸯,无人之境操干得不管不顾,所有声响在这星空夜色下听着格外真切直接,光是听急缓交替的噗叽水声,便可想象裙下是怎样一副春色。
肉瓣紧裹,花径啃嘬,送到深处所有软肉纷纷贴着那热乎乎硬棒拥挤推搡,卵囊早就开始酸胀,龟头也没出息的要认输,几次怂恿铃口敞开一吐为快。
不知费了多大力气,锦哥儿击碎无数次喷发念头,他一定要操久一点,越久越好,哪怕操到天亮,操到有人出来,让人看着操她,也要继续操下去!并非怕她笑自己不持久,两人初次交手难免会快些,他是怕今夜只是公子仁慈开恩给的赏赐,回到蝶园,旭日再东升,她的这口酣甜再与他无缘,又回到眼看她与别人欢好缠绵。
时间不会为他停留,积蓄多年的欲望也再容不得他忍耐,凤儿天生美妙的肉体和早已熟悉的性技皆让难以招架,他沉溺她的熟练玩弄,却也不得不拿回主动。
人仍在她身下,脚跟掂地曲膝,后臀与背挺起一座桥,双手掐紧她一握窍腰,每一次举放大开大合,让她打折斜角一下下重重套在他粗壮之上!
“是这儿吗?”
“是、是、嗯……啊,别顶、别顶!”
“痛?”
“不痛……不痛……舒服呀……”
“那为什么别顶?嗯?”
由不得她说不,他也不信交合时说的不要是真的,她越不让他越弄,当初云麒也满嘴不要不要,最后不还是爽到射出尿来?
男女有别,却也无别,果然一通毫无怜惜地抽插过后,凤儿甩散了头发,死死抓着锦哥儿手腕,放肆浪叫出一串颤声,下体猛烈向外推挤,紧接着交合处哧哧几阵水响,锦哥儿大腿湿了一片。
裙子挡着,他没能看见水花绽出的样子,撩开一瞧,他只看见毛下方在嘀嗒。伸手摁上小小肉点,搓着它揉着它,继续抽送胯下的它,等水剑再次激射而出,凤儿骚话浪调成串!
“哥哥射给我”、“我要哥哥精水暖穴”、“锦哥哥要操死我了”、“公子救命”……
他满囊热精也终压不住了!
这下魂真不知所踪,谁也没好哪去,连抆拭力气都使不出,一大一小两个身体摞在一起喘着。
凤儿喘匀气后竟趴在锦哥儿胸膛上眯着了。锦哥儿舍不得叫醒她,抓过一旁赏完全程的金步摇,小心拔下那支白玉簪,凑近了比一比。
金风玉露,佳期如梦。
他把一金一玉一手中攥紧,轻手抱上怀中人肩头,默默盯着夜空,见不知何时,银汉已横贯苍穹。
这是他此生见过最美的星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