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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侦队立刻去沽洱区调查走访,摸清了吴国江的社会背景。吴国江,三十五岁,小学学历,未婚,沽洱区某建筑工程的临时工。他住在民工房对面那一排危房里,工地下班后往这边凑热闹,就凑出事来了。

据周围同事反映,吴国江人缘不好,平时爱喝点酒,到处闹事。脾气特别冲,得罪不少人,但要说他和哪个人有什么深仇大恨还真没到那程度。

最后,吴国江工地上一个同事的反映,引起了韩尉的重视。那人说吴国江十多天前去Red闹事,当众猥亵人家小姑娘,被保镖打了一顿,赶出大门还带爹带妈的骂,让人家赔他医药费。Red老板直接让带话出来,“再敢来闹事就剁了你的爪子,丢进河里喂鱼,赶紧滚!”

本来只是一句警告,但是这个女人近些天已经太多次出现在警方的视线,哪怕是一点点的风吹草动都足够触动警方的神经了。

重要的是,那个人是喻白!韩尉太清楚她是什么人了,她是有能力做这样一起案子的。

结果韩尉刚带人绕到Red正门后面,就见两个穿雨衣的男人抬着一只麻袋,装进一辆越野车的后备箱。这才有了后面一系列的抓捕行动。

走廊锺表的指针划向十一点方向时,坐在椅子里的喻白抬手敲了敲桌面,细长的眼尾带点桃花,半正经半调戏的对周徽说:“警官,问完了吗?”

第4章

周徽发现该问的都问了,什么都不缺,就缺证据。意味着,二十四小时之内,找不到能证明她杀人的证据,他们就必须放人。

韩尉情急之下,想到一个法子,“被害人蒋同已经指控你对他进行非法拘禁等一系列人身伤害的行为,你的两个保镖也已经承认你们犯下的罪行,你还有什么好说的。”韩尉着实是撒了个谎,蒋同昏迷不醒,还在医院抢救。两个保镖还在审讯中。

果然喻白一眼就识破了他的诡计,“韩尉,诈供不是什么好习惯,老师可没这样教你!”

什么?!

这次不光审讯室外的孙也一众人惊了,周徽表面上的镇定自若也差点维持不住。

这……什么情况?

难怪她一晚上都觉得韩尉状态不对,合着这两人早就认识,还是师生关系?

喻白敏锐的捕捉到他们微妙的情绪变化,笑着对韩尉说:“看来你的同事对我们的关系好像并不知情?我以为昨天晚上的久别重逢,会让你迫不及待将见到我的消息告诉你的老领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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