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白连一个白眼都懒得施舍给他, 直接对张裕南说:“那张局先介绍一下相关案件, 给大家梳理梳理案情。”
周徽有点头疼,喻白怎么现在突然犯抽, 让张局梳理案情,她怎么想出来的。
张裕南倒是没表现出不满的神情,笑着说:“手上的资料都看过了吧!”他手里拿着遥控器, 把投影仪停到某个画面,正是赵敏曾经在这间会议室放出来的邵源案的照片。
倒真顺着喻白,简单介绍起了邵源案的经过, 当然, 他只说是卧底及家属被杀,并没有说明前因后果。
但是这已经足够令人震惊了。
张裕南接着说:“虽然一直没查出凶手, 但是当时痕检得出的结论, 凶手有五个人。”
“张局, 这‘邵源案’和咱们案子什么关系?”
“省厅认为是受害者亲朋的报复行为, 但是因为当年的凶手始终没有锁定,河道杀人案的被害者身份也无法确定, 这样推断还是缺乏证据,并且目前为止我们还没有找到符合作案要求的受害者亲朋。”张裕南说完,对喻白说:“你怎么看这个案子。”
喻白平静的说:“如果单就前三起案件的男性受害者而言,我会认为是道上某些得罪对家,或是替某个大人物做下案子被灭口,又或者是你们警察派出去的卧底暴露了。这种情况很常见,一般做走私,贩毒这一类生意的人,身上或多或少都背过命案,没什么新鲜的。”
喻白说起这些,如数家珍,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会议室里的警察听得却不舒服了,这种话从审讯室里的罪犯嘴里说出来,都会让警察皱起眉头。
喻白那种理所当然,满不在乎的语气,简直像是把社团老大请进了市局会议室。
周徽轻声咳了两声,丢过去一个眼神,“适可而止”。
喻白接住周徽的眼神,表情停滞一下,随即低头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但是周徽还是看到了,她突然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果然……
喻白抬起头开口就说:“做这种营生的,最忌讳条子……呃,不对,警察,忌讳警察。”喻白笑了笑,纠正过来不恰当的称谓。周徽冷眼看她,知道喻白是故意的。
“自己窝里要出现个警察卧底,就像警局出现个黑警一样,那不得往死里整,这种程度的死状算是比较温和的手段了。”喻白成功刺激得会议室里每一个人都对她投来了异样的目光。然后她才笑了一下说:“介於吴国江的身份,这种情况排除。”
所有人突然想说一句卧槽!
合着长篇大论说一堆,逗他们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