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尉突然就想起省公大听喻白讲课的场景,她总是习惯性的把自己带入罪犯的身份,并要求她的学生也这么做。
当时就为很多老师所诟病,不过学生喜欢,年轻人喜欢追求刺激,猎奇的心理总是让他们对新鲜事物有一探究竟的欲望。
韩尉就是其中之一。
现在再听起来韩尉认为喻白的思想其实是很危险的,尤其再和她的身份联系起来。
周徽再次向喻白投来了不满的目光。她对喻白的能力认同,但不代表认同她对待案件的态度。
喻白今天像是抽了风的和警察作对,微微低头,余光瞥到周徽投过来的目光,食指压住鼻梁,牵扯出一个若有若无的笑,然后才慢悠悠的开口,“所有案子只有一例女性,折磨、毁容、性侵,又和‘邵源案’中唯一一例女性受害者的死状高度重合。凶手带有强烈的个人色彩和报复心理。”喻白笑一下说:“所以,我依然倾向於是邵源身边的熟人作案,查不出结果,只能说明你们警察……”
喻白说到这就停下了,留给其他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
张裕南刚想说话,被她一个抬手的动作打断了,“‘邵源案’的凶手有五人,已经死了三个,另外两个这么长时间还没有动静,很可能听到风声躲起来了,当然也可能因为别的原因。”
这等於什么都没说。
周徽坐在她旁边,手里握着笔,会议记录都记不下去,其他人也好不到哪去,不知道为什么会找这样一个人参与案件调查。
张裕南推了推老花镜,打圆场的说:“小喻啊,那说一说对最近这起案子,你有什么看法。”
“验屍报告还没出来吗?”
周徽指了指她面前打印出的文件,头疼的说:“这呢!”
喻白笑了一下,拿起来草草看两眼,觉得实在没什么好看的,从嘴里蹦出几个词,“模仿作案,激情杀人,和前几起案子没什么联系,交给派出所……”喻白翻到下一页,突然停住,皱眉说:“死者左手有六指?”
“是,但在数据库同样没匹配到相同的DNA和指纹,没留过案底,也没有家属来认领。这名死者有什么问题吗?”
喻白放下验屍报告,摇摇头,“没什么,随便问问。那就先从他查起吧!你们查到什么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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