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徽再一次把钱递过去,有些出神的问:“她经常来吗?”
酒保这次没有拒绝,接过小费,看着周徽的神色心下了然:“从前不常来的,最近连着一周,每晚如此。”
周徽终於转过头看了酒保一眼,说了句:“谢谢。”
对面礼貌的退下:“不客气,小姐还有什么需要可以随时吩咐。”
周徽目光再次落回喻白身上,发觉她已有几分醉意。
周徽神色微顿,想起一个月前医院那晚,眼前人就贴在自己胸口,深埋的脸,微耸的脊背,颤抖的喘息,浸湿她胸膛一团烈火,化成一摊汪洋。
她心脏抽了抽,刚想站起身过去,目光瞟到一个男人,俯身在喻白桌前拍了拍她的肩膀,举止亲密。
喻白笑了笑,并没有抗拒,朦胧迷离的眼神中带着三分醉意,叫了声:“三哥。”
周徽起身的动作一顿。
被喻白叫做三哥的男人听了这声称谓似乎有点雀跃,拉开椅子在喻白身边坐下,柔声笑到:“喻白,心情不好去找源头发泄才是最好的办法,你在我店里七天了,别说是借酒浇愁?这可不是个喝酒的好借口。”
男人看上去有三十五岁,也许更大,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灰色西装,鼻梁上架一副眼镜,语气温柔,举止得体,看得出和喻白关系匪浅。
喻白手里晃着半杯酒,鼻息里带出一个笑,抬抬眼尾看他一眼:“赶我走?”
三哥十指交叉撑在桌面,浅色瞳仁里依然含着温柔的笑意:“不是我要赶你,对面那位小美女可等你一晚上了,再留你恐怕不合适。”
喻白胡乱灌了一晚上酒的脑袋昏昏沉沉,忍着头痛抬眼望去,只来得及看到一个越来越近不真切的人影,就倒在了桌上。
三哥眼疾手快的一伸手,在喻白的头接触到桌子的前一瞬撑住她,慢慢放下去,确认她不会再撞到头,才把手抽出来,转过身对已经站在桌子对面的周徽伸出右手:“周警官,对吧!总听喻白和九叔提起你,今天总算见着本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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