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尉语重心长,继续对小警察说:“让你雨夜出个现场,去下水沟抬个屍体了,或者处理个碎屍什么的,相信韩副,你会发现今天你所经历的都不算什么。”
“韩副……”小警察欲哭无泪。
韩尉笑眯眯安慰:“没事,不怕哈!咱们都受过唯物主义教育,还怕这些?再说,有你韩副保护你呢!”
小警察用力点点头:“韩副,你真好……”
车下边的草丛里,周徽、吴局和司机三人还在商议今晚住哪的问题,荒郊野岭的找不到油让卡车再次发动。
“要不……”商议半天无果,胖司机搓搓手掌建议:“警察大哥,要不你们还是跟我进村吧,我家就在这村子里头,你们住我家里去。”
“只能这样了。”
吴局说:“住宿钱明早送到地方一起给你。”
“好,好。”司机局促的笑着搓手,说:“警察大哥什么时候给都行,您还能赖我帐吗?”
一行人拎着行李下车,司机打着一盏惨白的手电,朝前面小路口一晃:“我家就在前面,往前数第五个门就是。”
司机领着他们一行人很快打开院门,周徽借着手电筒微弱的光芒左右环顾周围环境,典型的缅甸村屋,木桩做骨架,上边用粗毛竹做房椽,竹笆做门窗,上边盖着草帘子,四周用竹笆固定。
“家里就你一个人住?”吴局问。
司机打开灯,“就我一人,这不还没钱娶老婆嘛!”
房间里几乎没什么家具,简单一张桌子,一张床,床上没有被褥,就床头一张薄被,一张席子,缅甸常年高温,蚊虫又多,铺席子凉快还能驱蚊虫,很多人家里都这么铺床。
周徽前几年执行任务来过一次,当时跟张裕南抓一起走私案的主犯,从云南一路追到仰光附近,结果犯人躲进村寨挟持了人质,周徽跟着在村子里蛰伏了三天,终於把人抓住带回去,后来案犯在缅甸警察局待了一周办移交手续,当地警方没处安排他们,周徽於是又在村子里跟着住了一周,对当地人的习惯多少还是了解了一些。
“喝点甜茶。”司机搬了几张竹编的凳子,在桌前拿下几只杯子,用毛巾搽干净,倒满了给几人端过去:“后面还有几件空屋子,我去收拾收拾,正好够你们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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