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情况闹的很严重,缅北边境线前所未有的混乱,瓦卡已经处於完全失控的状态,我向上级打报告请求支援。很快,禁毒大队派来缉毒警协助我们,要求我们一定要将瓦卡的势力一网打尽。而那次行动的总指挥是席烨,席警官。”
白世扬视线转向周徽,看着她的眼睛说:“也就是你的妈妈。”
“你说什么?!”周徽一下从椅子里站起来,垂在身侧的指尖控制不住的颤抖。
“周徽,坐下。”周伯年严厉的喝道:“像什么话?”
周徽猛地转过头去,神色复杂的看向周伯年,压抑的叫了一声:“爸。”
周伯年看着她的神色无动於衷,目光警告的压了一下,对白世扬说:“白厅,你接着说,别管她。”
周徽呼出滚烫的一口气,还是在周伯年面前败下阵来,身体僵直的重新坐下。
白世扬接着说:“席警官到来,让我们的缉毒工作由被动变主动,我们很快扫除同瓦卡走动比较近的几个武装势力,很快就要触及瓦卡本人的核心力量。我和席警官当时原本已经制定下周密的计划,确定那一年的九月十三号,上山围剿瓦卡的大本营,但是临到出任务的前一周,却出了岔子。”
“席警官偶然发现瓦卡买卖儿童的勾当,坚持要先救出寨子里被瓦卡绑架控制的四个孩子,只身一人潜入瓦卡大本营。其实,一开始一切都很顺利,席警官甚至已经传回来消息,九月八号的凌晨一点锺,让我们在山下接应,她已经找到机会可以救那四个孩子出来。但是,那天夜里,我带人一直等到第二天天亮,也没有等来席警官。”
说到这里,白世扬的声音也控制不住的变调:“两天后,我们就收到瓦卡寄来……寄来的席警官的部分肢体,他在向警方示威。”
周徽脸色像是一潭死水,一时间甚至做不出任何表情。
第一天到佤邦的那个晚上,吴局在卡车司机家里的那些话突然闯入她的脑海,丝毫不讲道理的横冲直撞。
……
“……当时山区的一伙武装势力和警察发生冲突,残忍杀害了一名大陆来的缉毒警……”
“……他们把她的骨头一根根敲碎,把她的脑袋砸的稀巴烂,甚至寄出了她的肢体向警方示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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