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茶反驳道:“不对,我觉得这位姑娘的皮肤要更白些。你瞧,便同雪上照了光似的......”
阿蕊道:“那大概也是因为她穿了一件白色的衣衫吧......”
“天啊,这衣服真是好看,也不知道是在哪里裁的啊。”
有人好奇地问道:“哎,你们说,如果是个姑娘的话,是不是会更温柔一些啊?”
一听见这话,小台子上除了阿蕊外的所有人俱都兴奋了起来,连心思不知道跑到哪里去的阿香也被这句话拽了回来,支起耳朵聚精会神地听着。
另一人道:“是个姑娘的话,应该不会像男客官那样粗暴吧......我上次接了一位男客官,那叫一个怜香惜玉,事后足足疼了半个月呢......”
外面一半男人红了脸。
“那当然啊,姑娘家的,也讲究干净,没有汗臭,反而还会很香呢!”
另一半男人黑了脸。
窦妈妈神色一暗,三角眼冷冷扫了过去。小姐们瞧见了,瞬间便没了声音。
窦妈妈面色稍缓,回身问道:“姑娘可是要......”
人呢???
窦妈妈一愣,赶紧回头往前看,这才发现暮城雪早就目不斜视、傍若无人、脚步坚定地直直走向了那块站着花魁的戏台子。
窦妈妈一双三角眼顿时便撑了起来:“!!!”
上来就要睡她的王牌!
全场也是哗然一片。
白衣人自小台子边走过,送来一阵清风。她路过楼里那些衣衫半露、光艳嫋娜的小姐时,清正的眼神连半分波动都没有。有几个小姐有意无意地轻轻甩了甩手中的帕子,一阵香风便大胆地递了过去。而暮城雪毫无波澜、四平八稳地迈过了一路的香风,目标明确地走向尽头的花魁。
小姐们失望了,齐齐叹了一声。
“唉,我的命好苦,刚被一阵清风裹着,还以为遇到了救赎。”
“也是,这般清绝的人物,自然要花魁来配。”
暮城雪继续往前走去。路过那群公子哥的时候,被其中一人伸脚挡了一下。暮城雪视若无睹,稳稳迈了过去,而后立定,半敛着眸,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傅公子大概是没料到这姑娘居然能从容淡定地在自己脚上跨过去,一时间愣了半晌,而后狠狠皱起眉,起身讥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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