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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香是妖媚的狐,炙热的火。

水霜霜比前两位加起来都要吸睛。她是人瞳孔中的焦点,是太阳照到楚京落下的每一片光斑,只要有她在,春欢楼永远都不用担心与别家的竞争和攀比。

白露红烛其实是种羞辱。都不用宣传,只需将这绘声绘色的名头放出去,客官自己会遐想那些欲说还休的美妙。

春欢楼之所以能在大楚最繁华的都城中独占鳌头,甚至是四境全国最有名的青楼,有很大功劳都要归到这三位台柱子身上。

山呼海应,水涨船高,她们三个的身价自然也高不可攀。有些权势的人都很难约到,专供京城巨贵,皇亲国戚享用。所以从能约到这三位的人中也能看出来客的身份。

非是有权有势,身份非比寻常的人是约不到的。

今夜,便来了这样一位有权有势、非比寻常的贵客。

暮城雪第二次进春欢楼的排场比第一次还要轰动。

依旧是入夜不久,华灯初上。

“你抬高一点。”户衣提醒道。

子衿两手提着一个大袋子,艰难地往四楼挣扎。倒不是袋子有多沉,实在是体型太大,他提着太不方便,不是撞了腿就是蹭了地。

“你倒是轻松,就抱了只枕头......”子衿抱怨道。

户衣板正地说:“猜拳决定,愿赌服输。”

“我是怎么想的,居然跟你一个木头人猜拳......”子衿说着,忽然住了嘴,四下瞟了一眼,还好没人听见。

他嘴上嫌弃着户衣,身体却很自觉地承担了最重的体力活儿,没让户衣去搬那堆东西。

於是众人眼睁睁看着前面两人大包小包地往楼上折腾,后面一位一身轻松的白衣女子,优哉游哉地朝里走去。

“他们在干什么?搬家吗?”

阿蕊没见过这么奇怪的情景,颇为好奇地盯着这帮人看。小姑娘说是看搬东西的场面,实则目光只直勾勾牵着暮城雪一人,跟已经勾住鱼的线似的。

阿茶把她的头稍微往回掰了一些,以免小姑娘的眼珠子把暮城雪的面皮粘下来,温声道:“好生无礼,莫要盯着客人瞧个没完。”

阿蕊吐了吐舌头,转头去问阿香:“阿香姐姐,阿香姐姐,阿蕊看不懂,他们这是在做什么呢?”

阿香诚实道:“阿香姐姐也没看懂。”

阿蕊再次转头,众人一致道:“我们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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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蕊看着阿茶,一派天真道:“阿茶姐姐上次不是说,便只比我大一岁,也是比我大的,是我的姐姐,教导我许多吗?怎的现在竟回答不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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