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妈妈没有动,斟酌道:“你......”
“不是都说好了吗?你要的,我给你了,我要的,在我面前,难不成你还想反悔?”
晁燮明显不大将她放在眼里,冲门边扬了扬下巴。
有点急的意思。
窦妈妈呼了一口气,退了出去,将空间留给他。
我不知道他二人私下里为了今晚做了什么交易,我只知道那然后晁燮就不客气地凑过来咬掉了我的发簪。
我强行将自己钉在原地,抖着手去拧胳膊和大腿,张口问候了他祖宗十八代。
晁燮不管不顾地抱着我,像之前无数个男人一样,用双手羞辱我。
我站不住,瘫倒在地衣上,难忍又难堪。
他开始卸我的防卫,松我的意识。将我摆好,又放正我的手脚。
这动作再明显不过了。我心里发慌,脑子想走,身子却被药物钉着。我想喊,声音过了颤抖的嗓子却变成了娇吟。我只能站在那里,不知道有谁可以看我一看,帮我一帮。
晁燮凑了过来,於是我心中的恐惧与厌恶几乎达到了顶峰,全身止不住地发抖。
他触碰我,在心里祈求诸天神佛解救於水火的我。
我等待着。
没有奇迹发生。我被挤压在暗红色的地衣上。
血液里的药物一阵阵催动着我,我瘫倒在地上,并没有力气挣扎,整个人仿佛一条将要溺死的鱼。我不用看对面的铜镜也知道里面是一副什么模样,媚眼如丝,腰似水蛇,喘息的声音同隔壁那位接客最多的红倌别无二致。
我咬破嘴唇,努力将唇齿间的喘息声咽下去,对晁燮说,给人下药,你可真让人恶心。
晁燮答非所问地忙他的事。像之前千万个男人一样,他对待我像对待一个用来发泄的工具。
这药确实厉害,药性一直持续次日清晨才完全退却。
他靠在一边休息,笑着对我说:“你看看你,你有什么可骄傲的?你现在不还是和那些下贱的小姐一模一样?”
“我高贵冷傲的水雨月大小姐,从前对我不屑一顾的你,昨天晚上......”
我慢慢动了动腰,示意他挪过来一点。他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兴致又高昂了起来。我瞧他过来了,便勾起一条腿,一脚蹬在他最脆弱的地方。
他现在经不起我这一踹,三个月没再来。
我试图靠意志力熬过那些夜晚,紧闭的门里藏着我无声的崩溃。窦妈妈悲悯地告诉我,媚心媚心,忍是没有用的。
我最长的一次反抗坚持了二十三日,然后烧红了眼睛的我撞破了房门,在走廊里拉住了我见到的第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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