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城雪手中握着一根树枝,上面挂着一簇刚刚在泉水中洗过的荔枝。带刺的果壳很快被剥开,嫩白的果肉被递到水雨月唇旁。
水雨月眨眨眼,而后凑了过去,就着她的手将荔枝咬进嘴里。
一口下去,迷醉无限。甘甜揉着微酸,清冽混合温暖,没有什么人造之物能抵得过自然的馈赠,天地精华形成果蔬的美妙,赋予生命舌尖上一场盛大的舞蹈。
“好吃吗?我以前喜欢——唔——”
水雨月凑过去,将刚从果核上咬下来的果肉送进暮城雪嘴里。
“喜欢你就多吃点。”水雨月一边笑,一边扯开了暮城雪的腰带:“先吃着,我看树林里连踩出来的小路都没有,应该没人会来吧?”
暮城雪全身一僵:“......是,但这还在外面呢......”
水雨月示意她看旁边,那儿有两只情窦初开的小狐狸,正天雷地火地忙活着,大有一副要立刻造出崽子的架势。
“这不是有两个小东西陪着呢嘛,它们都不害羞,你害羞什么。”
暮城雪还想说什么,突然被水雨月一个狼扑压在身下。
暮城雪:“?灩灩,你干什——”
她此刻腰带松垮,衣襟半敞,如案上鱼肉,一副诱人宰割之态。花魁跨坐在她腰上,满意地打量着身下美玉,笑道:“这还不明显吗?自然是干你啊!”
人常会被洁白美好之物所吸引,以至诱起心底最原始的欲望。比如洒落的雪花会想要伸手去接,食盒之中的纯白糯米糍想要去咬,上好的白玉想要佩戴在腰带之上。
又比如见到一个倾国倾城的姑娘衣衫半敞,只爱男子的女子目光也会情不自禁地被其引去,於她洁白胜雪的肌肤上望上一望。
更何况每日对着暮城雪苦苦压抑自己的水雨月。
花魁甩了甩头,感觉像喝醉了,只想立刻剥开她的衣服品尝一番。她低头去瞧,先用居高临下的目光试了一试。
暮城雪被她这么一看,面上终於显出些不平衡的惊恐来,大概是意识到今日在劫难逃:“可是这地方什么都没有,连床榻都没有一张——”
水雨月大喇喇叉着腿,毫无形象地跨坐在她身上,肆无忌惮地开始剥她的衣服:“没听过一句古话吗,天为我屋地为我床。再说了,万物生於自然最终还要回归自然,今日我们便自由一回,便像它们一样......”
暮城雪望了一眼旁边灌木丛里那两只窸窸窣窣,窸窸窣窣不知羞耻的狐狸,险些要晕过去。她一颗心砰砰狂跳,感觉比战场上胡人的大刀砍到面前时都紧张,干脆脸也不要了,拚命挣扎道:“灩灩,此事并非你想得那般容易,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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