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雨月一手捂着小孩的嘴,一手夺下她手里的那些“罪证”,迅速揉成一团丢入旁边的暖炉里,顷刻间便化为灰烬。
“什么?”她道。
众人:“......”
阿蕊好容易才挣脱,委屈道:“水姐姐你捂我干什么呀?”
废话,就你话多,不捂你捂谁。水雨月心中腹诽着,总算是抬眼瞧了瞧暮城雪。这才几日不见,人好像便清瘦了点,好容易被她好吃好喝供回来的几两肉消失得极其迅速。
精神看着尚可,只是眉宇间疲惫感更重,像是连着几日都没怎么睡过觉的样子。
众人非常有眼力见地推着水雨月上了楼,还不断回头去瞧暮城雪,暧昧的眼神里流露出赤裸裸的邀请。如她们所想,暮城雪在原地停了一停,然后便抬脚跟了过来。
阿蕊和阿茶合力把花魁推了进去,众人赶在房门合上之前把暮城雪也塞了进去。
“这样会不会挨打?”阿蕊内心还是有点惧怕大人的,小声问道。
阿茶笑道:“怎么会,记住姐姐们今日教你的,这叫恰到好处。”
水雨月跌在床上,暮城雪立在门口。
相对无言,气氛诡异。
沉默了半晌,暮城雪解下腰间蹀躞,随手放在一旁的桌子上。
水雨月瞪大眼:“???”
“你你你你要干什么?”
暮城雪不答,半敛了一双疲惫的眼睛,抬手松着领口,不紧不慢地朝她走过来。
水雨月望着她手指勾着衣衫的模样心中大震,疯狂往后退:“你你你你信不信我告你骚扰民女——”
暮城雪已经近前,微微弯身凑到花魁耳旁,面无表情道:
“你告啊。”
点点热气喷洒在盈白的耳廓,落下一片滚红。水雨月简直要崩溃,结果她还得寸进尺,两颗尖牙一错,咬上了花魁脆弱的耳骨。
她浑身一抖,察觉挨着自己皮肤的那两片唇逐渐向下,甚至探出一点温热,砥了一下耳垂。花魁闭着眼睛浑身颤抖,哆嗦着声音道:“你别以为你是天潢贵胄,就可以为所欲为......”
暮城雪正正经经地答道:“嗯。”
而后叼住花魁的耳垂,吃糕点一样细细地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