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赠一枝春:她去打仗,就要把虎符给她了,要是她在漠北自立为王起兵造反,怎么办?】

【姑侄也不是不可以吧:现在都已经有人死了,还说这些呢,那是外地入侵,自然要一致抗敌。

【聊赠一枝春:就因为这才不能让傅灵羡去,本来只需要担心外部敌人,她一去,还要担心内部,有完没完啊。】

【神鸦社鼓:上一个攘外必先安内的人怎么样了来着?】

【霖:你们不能因为她在原着里造反了就对她有偏见,原着里她是无可奈何。】

【张元英暗恋多年的宫脇:我看她现在像是扮猪吃虎。】

傅平安心想,万万想看月亮和芋泥波波奶茶都好久没出现了。

孤星流浪者上个月出现过,但是这个月好像就没有了。

曾经,这些人是经常给她建议的人,但渐渐的,这些人或者走了,或者很少说话,而她所面对的情况,似乎也确实比年少时更加复杂了。

年少时她没有选择,如今选择多了,却好像更难了。

她抿嘴,道:“……战事毕竟也不等人,还是要快点拟出个章程,明日之前,诸卿便再推荐些人选,朕与诸位再共同商议,现在也晚了,诸位先去用膳吧。”

话虽如此,却让陈松如和范谊留下了,自然是讨论摄政王是否适合出征一事。

范谊直言并不合适,他甚至说了句:“摄政王毕竟也许久未出征了,内政之事与战事毕竟不同,她未必比得过英国公。”

陈松如垂眸不语,她并不认同范谊的话,认为范谊会说出这话,是没有打过仗的缘故。

她是打过仗的,知道经验对老将来说有多么重要,特别是去一个地理环境完全不同的地方,但对范谊的结论是认同的,她也认为不应该由摄政王出征。

傅平安揉了揉脑袋,她又开始头疼,范谊便皱起眉头:“陛下的头疼还不见好?”

傅平安道:“没事,会好的。”

她是陈述事实,范谊却觉得陛下是在强撑,他张口欲言,但又忍住,傅平安发现了,挑眉道:“太傅有话直说。”

范谊便道:“臣接下来的话有冒犯之嫌,但确实出自真心,陛下头疾久治不愈,朝野上下虽不敢议论,却也多有担忧……”

傅平安心想,不敢议论就怪了,估计已经全方位议论猜测过了。

“……陛下又还未立后,未有子嗣,文惠帝时的乱象还近在眼前,实在不敢横生枝

节。”

他想了想,好像觉得想到了个很好的主意,突然道:“要不陛下先立后吧?”

【晚来霁月:?不是在讨论打仗么,突然立后?】

【平安妈妈爱你:这脑回路和我爸催婚有的一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