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十初说:“这几年我去过很多地方,我以为我会释怀这五年,后来发现我的执念并不是带你看山水。”
“记不记得五年前你问过我,为什么学校那么多人,我偏偏只喜欢你。”
这个问题温知许的确问过,她也觉得很奇怪啊,从她跟简十初遇到,这人就好像了解她,每次这个问题都被笑笑带过。
温知许目光从江面慢慢挪到她面上:“其实我到现在也没想明白。”
“那我现在回答你,我认识你,比你认识我要早,喜欢也是。”
温知许听着心沉了下去,她望向江面上,灯光在水面有了弧度,良久,她回:“玫瑰在小王子离开的时候说‘我当然爱你,没有让你感觉到,是我的不对。’。
“我记得,以前你要戴着眼罩才能睡着,哪怕是关上窗帘,一点光都不行,现在没有光你会做噩梦。分手是我提的,明明我也很难过,可我还是这样做了。”
温知许说着就哭了,她在回想这段记忆的时候,心跳会加速,不管过了多久都是这样。
人是她亲手推开的,后来说怀念的也是她,再后来,她就真的像是书里写的精神病。
简十初看着她,风轻轻一吹,眼里的泪珠一颗颗往下掉,连带着眉梢都是红的,她用指腹抆了温知许的眼泪。
“那天我也舍不得,但我知道这样下去没有结果,所以后来,我去了你的签售会,我站在远处的时候,我才知道,我好像一点也忘不了。”简十初慢慢帮她抆拭着眼泪,心里会难过。
在见到温知许第一面的时候,那一夜她也失眠,很多话想说,但又无从说起。
“以后有什么话,你就告诉我,我好好听,就是会怕,我怕你哪天累了。”简十初心里有了所有的答案,她到现在也没告诉温知许。
她见伍羊的时候,听伍羊的最后一句话全都清楚了。
那天她站在桌边后面又坐了回去,
第一句话是:“所以你知道我不是温知许,所以故意说的?”
伍羊看了一眼外面,那视线正好是不偏不倚落在温知许的身上:“温姨说,如果是你来,便把话说给你,她不会同意温小姐成为同性恋。”
“为什么是你?”简十初问的是,为什么是他来传达这句话。
伍羊回得轻描淡写:“我们两家关系近,你看到的相亲,可以是定亲。我妈也是看着温小姐长大的,她家的情况你不清楚,温阿姨说,她不想主动找你。性向认知障碍她接受,代表就不是个同性恋,硬掰弯这种目的可不纯粹。我查过,听说你妈妈是导演,这种事情曝光对你没有好处的。”
“哪种事情?”简十初撂他一眼,轻笑一声。
“刚刚我说的,温小姐,是被你掰弯的。这种事情放在那个性向圈,都是被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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