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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听着没毛病,姚佩云却忍不住笑得脸颊发热,在坐也没觉得这话哪里有问题,武清理说:“我有没有那个本事找人照顾起居不还得全凭营长,大帅给您那些书您看得如何了?回祁东述职时能过关不?兄弟们的幸福可全在您一念之间啦!”

“你给老子滚球!”谢岍笑骂武清理,带色儿的顽笑话刚到嘴边,猛然一个打结好险闪了舌头,营长捋捋舌头说:“你就那么信不过你营长?等着,来年就算是自掏腰包也要给兄弟们涨俸禄!”

是个周人就都知道谢氏有钱,八万祁东军最初就是博怀谢氏养出来的,谢氏“二爷”此刻撂下此话,大柳营来年涨饷的事那就是妥妥的板上钉钉,大家伙儿高兴得又是闹哄哄举杯喝酒,就连几个奶娃娃也像模像样学大人碰酒,可怜巴巴谢营长,在姚佩云的紧盯下只能喝糙茶代酒。

吃吃喝喝有些时候,赶在天彻底黑下去街道禁严前众人告辞离开,谢岍象征性地走两步把人都送到屋门口,姚佩云实实在在把人送到家门口,她哥又拉着她说了会儿话,等她栓好门拐回来,正抓到谢岍坐在桌前倒酒瓶底子。

姚佩云见状也不恼,她猜到谢岍非是那心里没数做事没谱的人,果然,几个酒瓶底子倒倒干净后,谢岍把那杯底薄薄一层酒酿举到鼻子底下用力闻闻,又闻闻,朝屋门口招手的时候眼底就有了层淡淡醉意,嗓音微哑:“过来。”

过来。

只要这一步迈出去,姚佩云似就能料到今晚将会发生什么,她心脏蹦蹦乱跳起来,她抿起嘴,一边沉於那低沉之声的蛊惑想应声往前走,一边又忍不住觉得羞涩而不敢往前走,她隐隐有些,有些害怕。

这个时候就见谢岍坐在那里柔柔笑起来,眉眼带了钩子一样,说:“怎么忽然害羞起来,我还吃了你不成,过来嘛。”

这是什么,激将法?管他什么法,反正是管用的,姚佩云迈步来到谢岍身边,轻轻握住对方伤口差不多都长好的手指,问:“什么事?”

谢岍脸上始终挂着淡淡笑容,抽走手而揽住姚佩云的后腰,轻轻一带就把人带得转个身坐在了自己腿上。

“虎妞……”谢岍就这么抱着人在她颈间吐热气,似乎不胜酒力只闻闻酒味就生出了不少醉意。

呼吸和呢喃的热气打在脖颈间麻痒痒的,心头肉都像是被柔软的羽毛来回掠拂轻扫,姚佩云受不住地缩缩脖子,耳朵就蹭到了谢岍的唇,热乎乎的,晕乎乎的,还好头脑清醒:“谢重佛,你的伤还没好,还有,虎妞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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