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她也是同意哥哥想法的,直到她不久前遇见谢岍,遇见了这个让她对未来人生的态度不再是怎样都无所谓的谢岍。
抵着自己脖子的力道也不知何时松懈的,姚佩云踮起脚用双臂去环谢岍脖子的动作做的非常容易,她把自己挂在谢岍身上,近乎耳语说:“你我以后之事,我会一一和你商量,真的。”
谢岍鼻子里哼气,心说,撒娇啊,你以为撒娇就管用么?老子生着气呢!
“谢岍……”姚佩云的脸又往营长脖颈里埋了埋。
算了,态度诚恳,言语真切,不知者无罪,谢岍为表自己心胸宽广,一点头准备说这回暂且放过你,只还未来得及开口就听怀里人说:“但是你也得答应我,以后不能再像昨天那样以身犯险了。”
与细鬼对面谈判,一不穿甲二不带武器,是赌自己命硬还是赌细鬼运背?!
慈悲,方才还张牙舞爪得理不饶人的人立马蔫儿了,含含糊糊说:“那个,就,知道了……”
“知道什么了?”姚佩云发现自己在微妙的气氛中微妙地拿捏住了境况转换的秘诀。
不出所料谢岍开始打马虎眼耍赖皮,抱着挂在身上的人进里屋,哼哼说:“知道出现场要穿甲。昨天纯属是事发突然没来得及,哎你知道我们昨天为啥能那么快就赶到现场么?”
姚佩云被抱着放到炕上坐,配合地问:“为什么?”
谢岍两手叉腰直直腰背,走过去把饭桌上的碗筷碟盘往木桶里放,说:“当然是因为我们本来就在围剿他们啊,张府公他们布置抓捕,请大柳营从旁协助,我和你哥仅仅是恰巧去找张青阳有事,嘿,谁知道张青阳手下那帮府兵缺项带拐弯,埋伏个袋子竟然连口都扎不住,愣是让那呜呜泱泱十来个人跑进闹市,新鲜,还占据客栈劫持人质,也就张青阳是他们老大,要换作是我,非给那几个没守住口子的孙子大耳刮子抽死不可……”
“得了,你先坐会儿,”谢岍收拾干净饭桌,提起装满脏碗碟的木桶说:“我去洗洗碗再给你提热水过来洗漱,先别睡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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