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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话的於冉冉本就沉静的脸色更沉下去几分,问:“所用马匹呢,劫匪出现和离开时,其马匹行进方式上可有看出点什么?”

战马和普通马匹差别不是一星半点的大,只要在祁东军里待过几年的人基本都是一眼就能看出来,现在已经说到劫匪的人员分配和刀枪武器都诡异得朝训练有素使用统一这方便靠了,只要再敲定所用马匹经过训练,那这件事就真的不简单了。

本来么,敢劫祁东军特使队伍本来就不简单,要么是不知死活要么是谋划已久,如今的复盘不过是将其性质彻底确定。

被问到这个问题,特使们纷纷沉默下来,当时情况实在太乱,队伍里本来就以文事人员居多,又和几十个普通百姓搅和在一起,队伍被百姓的尖叫求饶冲得乱作一团,毫无协同反击机会可言,特使护卫们心有余而力不足,只能退而求其次进行自保,能留意到劫匪抢劫方式与所用武器便已经很算意外收获,马匹观察什么的就多少有些勉强了。

谢岍和於冉冉对视一眼,什么也没说。

就在这时,一直坐在角落里没什么存在感也没有发言权的文事员舒晴,在安安静静喝了好几碗糙茶后——来前伙房给炒的那碗蛋炒饭有些咸了,她弱弱地举起了带着冻伤也难掩好看形状的猪蹄子手。

“唔,舒文事,”谢岍眼尖地看过来,抬抬下巴说:“你有什么想说的?但讲无妨。”

谢岍这句话说出来,在坐几乎所有人都往这边看过来,似乎是好奇这丫头片子能说出来个啥子丑寅卯嘛。只见舒晴顶着两个大黑眼袋子,在众目睽睽下底气不足地抿抿嘴又清清嗓子,低声说:“是犁原马。”

“确定?”於冉冉不是怀疑舒晴,她只是纯属下意识反应,毕竟非是一线为军的女子对战马和武器这类东西了解的大多不是太清楚。

舒晴下意识看向谢岍,在收到对方鼓励而坚定的目光后,舒晴笃定地点头,肿着两只熬了夜的鼓泡眼回视於冉冉,甚至扫了一圈在坐之人,说:“马身小,四肢短而粗壮,从雪地里跑过去时,马肚子几乎是贴着雪面的,奔跑时起步速度非常快,是犁原马没错。”

个矮速度快而且还抗冻,是典型的犁原马特征!

“妈的果然和东厥秃子脱不了干系!”谢岍左手用力一拍椅子扶手,甚至不小心震疼了后背,说:“我之前去事发地看过,附近没有找到提前埋伏的痕迹,似乎是知道哪个时间点会有什么人从何处经过,瞧瞧,才两年没摆阵练练,东厥秃子就又想念挨胖揍的滋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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