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去二三里……一去二三里,四五,烟村四五家。亭台六七座,有花,八九十枝花。”
背的不顺溜,看一遍后再来背。“一去二三里,烟村四五家。亭台六七座,八九十枝花。”
这回可以,那就再来一遍保过,她低低背诵出声:“一去二三里,”
“……小心我揍你!”外面谢岍的半吊子声音打断了她的一去二三里。
姚佩云立马:“一去二三里,小心我揍你……”
看吧,一去二三里,小心我揍你!她想揍谢岍了。
姚佩云睁开眼无可奈何再翻页:“春风又绿江南岸。”
谢岍:“……赔本买卖咱不干。”
姚佩云:“已供孤山入画图。”
谢岍:“……拧他脑袋当夜壶。”
姚佩云最后一遍忍耐这不知从何而来的搞笑和默契,最后一遍念出眼前重新更换的诗句:“忽过新方市。”
“就说老子不识字!”然而谢岍好像也耐心告罄了,开始在外拍桌子:“去喊蒋思生来,我大柳骑兵呢,轻甲压上去揍他个狗娘养的……周鞑边约?约他娘的弹弓叉子,鞑兵带刀踏上周土,你跟老子谈边约?……几个散兵也不行!妈的活腻歪了!去喊蒋思生,老子亲自带兵过去行了吧——老姚留下守营,老戚你跟我走!动!!”
在可能受东厥操控的劫匪於西大原连续作案的情况下,东厥最忠实的狗腿子鞑靼突然让散兵游勇带刀箭在望春和西南边杀虎口城的交界处徘徊,这事往小了说它实在不大,可往大了说时偏偏也不小,谢岍带兵就是有这种看似小题大做但又偏偏能一针见血一击即中的能力,整个西大原,谁不服气她这个本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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