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页(2 / 2)

“……”於冉冉终於没忍住,倒杯水递过来,说:“你歇会儿?”

“老子不渴!”谢岍一手举着火钳等那卷头发烫好,一手接过水碗吨吨吨喝干净,把空碗往旁边桌上重重一磕,说:“死后同意追封,还写文章追悼,呸,你以为这是唱的哪出猫哭耗子假慈悲,就他妈的怕两百年后后世子孙说他们老帮菜闲话,你以为那帮老咸菜会看柴爷爷因我事而食不下咽就好心答应给我追封?那他妈都是在考虑他们自己的后世名声呢!”

“……”於冉冉把另个空水碗再填满,说:“要不你再喝口水?”

“哦,行,你递我吧。”谢岍主动把自己的空碗也递过来。

谢岍有个特别好的地方,那就是只要你让她嘴里有点东西,无论是吃的还是喝的,她都会乖乖巧巧把东西吃吃喝喝,然后再说别的,而通常,这家伙忘性大,吃完喝完也就不记得吃喝前说的是什么了。

耐心等谢岍把第二碗水喝完,於冉冉慢条斯理转移话题说:“家里来催问,你的那口铁锅到底能打不能打了?”

“快啦快啦,”谢岍卷好这缕头发,把火钳//插//进炉子里换用另一把火钳来,说:“又不是老母鸡下蛋,咯咯两声就能孵仔,你再加把劲多捡点废铁回来,挑拣着有用的我争取就这几日开炉。”

都是些暗语,无法明说,反正边军两大营长又不是真的来边部开铁匠铺和捡废铁的。

“……”於冉冉抽抽鼻子再次确认味道,终於担心问:“什么味?!”

“……哎呀我艹!”谢岍跳开一步大叫起来:“我头发!!”

新晋谢国公至今不太习惯边部人这披头散发的豪放造型,再一次在给於营长烫头发时不慎把自己头发给烧了一缕。

造孽。

等谢岍在好大一阵鸡飞狗跳中又一次给於营长烫好洋气的满头卷时,於营长为表谢意而给谢岍说了姚佩云拧人胳膊过肩摔的事。

“……然后她就把那兵痞子的胳膊拧断成三截儿,”於冉冉分别在手腕手肘处一比划,叹说:“听说那痞子养到现在胳膊还没好。”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