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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岍回皇帝一抱拳,问王开说:“王将军酒可已醒?”

似是不咸不淡无关痛痒的一句话。

“说了我没有喝酒。”王开面对谢岍时,如何都难以掩盖那份因为能力不及而生出的自卑心,以及自卑心作祟下生出的轻蔑。

你们都觉得谢岍可能耐吧?能耐又如何,不过一个女人罢了,能翻出什么风浪来。

说实话,外头关於谢岍的很多流言并非空穴来风,谢岍不是赵长源那挂的读书人德行,这人路子野的很,王开这事遇上别人或许会施以援手趁机拉拢以彰显自己博大胸怀,但谢岍不会,大都督从来不整那些虚里花哨。

我接手禁卫军后不分党派系别多次向你抛出橄榄枝,希望能和你和平共事,是你死活不肯搭我腔,不要就算了,老子耐心有限,也懒得跟这你周旋,谢岍说:“也罢,没喝就没喝,王将军尽管自证清白,倘核实,我便是舍去身上铠甲也为你搏个清白,以全你我正副一场,倘无法证清白,那我就要拿将军正国律军法了。”

“……”王开绝对相信谢岍是那种落井下石的人。

什么叫不撞南墙不回头不到黄河心不死?至此,跪在地上和谢岍四目相对的人,终於真正意识到自己大祸临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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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里处理事情有宫里的一套规矩,柴大爷传谢岍来一是碍於谢岍是王开顶头上司,二来大家都知道大爷是个仁慈又知道尊重他人的好皇帝,等谢岍表达过处理意见,人就识趣地告退。

开玩笑,大爷再仁慈那也是被人在脑袋顶上铺了层悠悠草原,一片绿油油,谢岍这个时候不溜号难不成还要留下来看热闹。

在汴都呵,用赵长源的话来说就是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

大都督沿着信长信长的宫道一溜烟往外走,心里盘算着回去路上再往礼部衙署拐一趟,禁卫军最近最大头的任务就是讨债,又快入冬到年底,禁卫军的新帐老帐她要悉数讨回来。

心里这般算计着,快走到坤和门时谢岍骤然停下脚步,带兵之人这点警觉还是有的,坤和门外的宫道上有步辇走近,谢岍将身一闪躲到了坤和门敞开的门后。

不多时果然有人沿着东西走向的宫道从南北走向的坤和门外路过,身前半步远处靠墙置有口镀金大水缸,谢岍从上面襄的鋥光瓦亮金片上看见外头路过的是位贵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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