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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姚佩云笑起来,谢憨批这又是琢磨的什么新歇后语?

就见谢岍凑很近过来,温//软唇瓣贴在她耳廓上,吐着热气说了两个字,姚佩云一张脸腾地红了得不能再红,似煮熟的红鸡蛋,也似夏日里的火烧云。

直接给孩子整不会了。

“以后少说这种乱七八糟的话,”反应过来的姚佩云拧谢岍耳朵,轻斥语气难掩恼羞:“小心耳朵给你拧掉,记得没!”

谢岍这家伙真的是,胆子越来越肥,撩骚的话越说越不像样。

“记得记得,记下喽,”谢岍虚虚抬手拯救被拧的耳朵,嘴里连连讨饶:“错喽,七娘,我晓得错喽,以后不敢喽,莫生气要得不?”

姚佩云观察片刻,松开了拧耳朵的手,说:“看你态度诚恳,这回算咯,下次要是再说那些乱七八糟,耳朵给你耙下来。”

“好嘛好,以后不乱说,”谢岍这狗玩意认错比翻脸快不知多少倍,随手抓来床里边个什么东西,扇着空气里残留的药酒味,问:“今个看铺头看得怎样嘛。”

姚佩云眼睛随着谢岍扇风的动作来回,说:“别说,找老李来有用的很,他不仅熟悉路,也熟悉各处嘞铺头——我说,不然你换个东西扇风?那是我好不容易糊好嘞鞋底样子,别再给我打折了。”

上个纸糊的鞋底样子就是被这憨批货拿来拍苍蝇给啪叽拍成了两截!

“呃……”谢岍没忍住,嗤嗤笑着把鞋样子放到床里柜上,再转过脸来时装出副一本正经的样子,说:“福生无量天尊,媳妇我心里好生欢喜你。”

姚佩云刚想嫌弃这家伙净坏事,结果跟着被逗得笑起来,忍不住抬手戳她脑门,说:“知道了,媳妇。”

“谁是媳妇?”谢岍撑起身问着,结果不慎抻疼腰,半路又哎呦着跌回床上。

姚佩云胳膊一伸腿一搭结结实实半趴到谢岍身上,哈哈笑得活像个山大王抢了如愿以偿的压寨夫人,更加嘚瑟说:“乖乖投降吧,你是我媳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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