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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他说出这种话时於冉冉要么选择岔开话题要么选择沉默以对,通常这样一来他就能在谈话中掌握主导权的!

谢岍这神经病竟然张口就说出这种//阴//私//的下//流话来,还如此脸不红心不跳自然而然,她真的是个女人吗?这简直他妈的绝了!

於冉冉笃定谢岍就是故意在拿鞠冲意开涮,因为谢二这家伙说话时还刻意咬重了“一刻锺”三个字,流氓对战,真是一出手就知有没有。

只见鞠冲意那张白净细嫩的脸上时青时红,青红交替,最后他打磕绊说:“望大都督见谅,并非在下故意晾着二位,实在是鞑靼汗储方才在,许多话不方便说。”

所以鞠冲意认为谢岍说这些调侃的话是在生他的气,因为她觉得鞠冲意方才把她俩晾在这里不闻不问,是让她们俩丢面子了。

你看看你看看,你跟他说这个,他跟你扯那个,你说气人不?

於冉冉也实在是搞不明白,不都说男人思维坦率直接而女人思维屈律拐弯么,怎么如今的汴都,反而是她们女的坦率直接而男的心思九曲八十个弯?

谢岍看破不说破,心想,嘁,也不知道是谁平时阳奉阴违不把鸿格尔当人看,而是当成个会说人话的红毛狗来取乐,一抬下巴说:“大可不必如此,此番我也只是个陪衬,鞠大公子和老於有话不妨直说,哦,需要我避一避么?”

“哎呦可不敢,不敢不敢!”那简单几句话吓得鞠冲意疯狂摆手,心脏都砰砰砰跳快了几下:“大都督莫再拿在下讲顽笑了。”

“其实还好,”捉狭鬼谢岍不放过任何以彼之道还施彼身的机会,朝门口抬下巴说:“鞠大公子一炮一刻锺,时间其实也不算短,只是流言如刀,我也不知道它以后会传成什么样子。”

说罢谢岍踢开凳子起身,活动活动腰背看向於冉冉:“那什么,你们俩毕竟算是门狗毛亲戚,亲戚说两句家里话我就不多耳朵听了哈,门口等你,大捷。”

於冉冉:“……”

两人互相交流眼色,只见谢岍眼底绽放笑意,像个巷闾混匪大摇大摆离开。

鞠冲意掏出汗巾帕子在桌子下用力抆去手心汗湿。默了默,他倏尔起身,大步流星走到门外唤随从,低窃神秘吩咐了什么,随从如临大敌领命而去,鞠冲意这才算是松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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