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成文会玩敢玩,拿着禁军对凤山拥有使用支配权的便利,视凤山为私产,不仅把凤山校场几块地辟出来赁出去,以利用公家场地赚私钱。
他还曾公开叫价出租山头,让人在凤山这片军事用地上大兴土木建造温泉馆私馆等乱七八糟供人吃喝享乐的场所。
谢岍已摸清那里面蛛蛛罗网的利害关系,亦早清算出那些盈利有多少,只不过目下忙於禁军本部事宜,还没来得及动手收拾,那些老板们越等越忐忑,都不安地排队等见谢大都督,礼物送进禁军衙门一波又一波,却硬是等不来大都督抽空接见。
可这里面还隐藏着什么谢岍不知道的事情呢?
......
那厢谢岍在正厅里和谢昶说话,姚佩云待着几个大小帮手在厨房忙活,等饭菜齐备,她解下围裙去唤谢岍吃饭,迈出门槛后无意间看见谢峦怀抱佩刀坐在院子西南边光秃秃的葡萄架下。
四目相对,谢峦目光让人觉得不舒服,姚佩云什么都没说,回视一眼后迈步朝正厅方向去,未料谢峦会三步并两步冲过来挡住她去路。
“有事?”姚佩云抬眼直视过来。
谢峦近距离打量这个身材矮小看起来弱不禁风的女子,说:“奉劝你一句,越早离开老二越好。”
姚佩云不说话,打量谢峦的目光像是看傻麅子。
“不要不识好歹,”谢峦神色阴沉说:“你出身卑微,想一世平安就莫试图伸手够谢家的高楼明苑,谢重佛不是你能招惹的。再者说,我爹已正经给她挑选好人家,在他老人家出手前,我劝你趁早裹些细软逃命去为好。”
见姚佩云不为所动,谢峦不耐烦低斥,说:“不要以为我爹对你好是真的好,他那不过是在试探,老二能护你一时的确不假,但她难不成还能护你一世,时时刻刻守在你身边?”
“还有啊,”谢峦用一根手指指着戴在姚佩云脖儿上的戒指项链,语气怪异说:“别以为有了这枚戒指你就是谢家人了,老二干出这种丢人现眼的恶心事,我爹没说什么不代表博怀谢氏就会承认你,你姓进族谱又如何,没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没有三书六礼八抬大轿,你最多算是老二的消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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