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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头呢?”赵长源大概知道好友想要做什么,每个带兵的人都有自己鲜明风格,以前再离谱的右仆射都遇见过,谢二这个要求很算是在合理范围内。

但因为朝臣处处针对,谢岍的任何举动都会被人刻意放大故意扭曲,以至於不得不处处斡旋处处提防。这种环境也就谢岍这种人扛得住,换作别的什么人早让逼疯了。

问由头那还不简单么,谢岍说:“凤山大营需要修葺,只要户部肯及时给拨款,那我其他什么都好说。”

打蛇打七寸,谢大都督捏户部真是捏的死死。户部哭穷的能耐那是连柴大爷都望尘莫及,管户部伸手要钱那还不如直接上大街上抢来的容易。

户部到底有没有钱赵长源对此摸得门儿清,干脆给谢岍出主意说:“尚书屠岸拿不出钱来,就算杀了他也没用。只是若我没记错,当年世//祖皇帝是把凤山整个划给你们禁卫军了的。”

整个凤山,使用权,甚至所有权。

谢岍说:“当年不过口头上一句嘉奖,相应手续半张没有,我们自己在山上用块地还得报户部同意,若非如此,我还用来你这里找办法?”

若是禁卫军有半点合法权益,谢大都督早就在山头上占地为王扯大旗了,哪儿用得着这样为难。

“这事不必为难,”就听赵长源稳如老狗说:“想做什么就回去做,倘有人管你要文书,让他来三台找我就是。”

真是上头有人好办事,谢岍勾起嘴角,笑得嘴边两个括弧深深,说:“有你这句话就够了,兵员我不要哈,军费按人头,渟奴我可真是太喜欢你了。”

“.......”赵长源淡淡说:“倒是不必。”

谢岍也不在乎好友的清冷矜贵,手肘撞撞她说:“哎还有个事。”

“嗯你说。”赵长源对袖抄手,清贵淡然,身上这股子稳操胜券的气度那是连柴大爷都佩服。

谢岍摸摸鼻子,说:“就之前不是听你说过,汴都准备撤销铺面定点的政令么,想问问你那事进展如何了?”

赵长源知道这憨批忽然关心这个其实是在帮家里人打听消息,保守说:“出年吧,最晚春三月。”

相关令文已成初样,年后三台再过一遍,最晚五月就能在汴都推行开,别说谢岍家里有人关心这个,自己家里那位何尝不是也在拐着弯地打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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