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我平常所见过所有吵架时的夫妻一样,总会有邻居出来拦,打不到自己身上就对了。
多想了。
本来就是暴虐分子的人怎么会想着去拦别人。
张老二挥舞着铁锹向我砸过来的时候我甚至还没有反应过来去躲。
直直的往我身上砸。
可真他妈的痛啊。
下意识的惊呼好像让这群兽类的兴趣愈发的高涨。
他们也模仿着人类,用人类的语言说着,“打得好,老张,我就跟你说了,这女人吧,不打不行。”
“就是,都是矫情类东西,就得打服了才行。”
“连个儿子也生不出来,还想着跑,腿打断了看还知不知道跑。”
...
不绝於耳。
我在挣扎,试图辩解。
我大声的叫嚷着,我没有跑,我没有跑,我踏马的才没有跑。
没人听我的话,也没人信我。
铁锹仍然在我的身上鞭挞,生理性的泪水胡乱的在我脸上流。
我被打的蜷缩在一起,被打的咬牙切齿,被打的全身上下每个部位都在泛痛。
疼...真的好疼...
人渣,真他妈的是群人渣。
惊破天的一声惨叫之后,随着腹部的一股热流,我昏倒了。
是的,我知道自己怀孕了。
我去了老中医那里,坐在那里和七十多岁的老人寒暄了很久。
他似乎知道我的意图,并不阻止,看向我的神情之中带着愧疚,他身上似乎背负着更加遥远的,整个村子的秘密,但这些已经不是我所迫切想要探知的事情。
只要他对我无害,这就已经足够了。
我要让张老二亲手杀死他心心念念的孩子。
一点点的摧残他,如同这里的一切一点点的摧残我的意志,他所在意的,我最终都要打碎。
他什么也不配有。
从他开始有了买卖妇女的想法开始的时候,他就应该被剥夺掉为人的权力。
我真的太恨他了。
我恨他,又不得不依附於他。
我同样痛恨这样有些无能的自己。
醒来的时候是在大丫的房间里面。
脚踝上又被锁上的链子。
她也很不好,走路一瘸一拐的,不用猜想就能知道,是张老二打的。
这里的男人为什么热衷於打断女人的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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