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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清柚从旁边啤酒箱子上抽走了外套,接着坐到我的身边,她柔下声音跟我说,“颜西,我要结婚了。”

我捂着脸,就那样听着徐清柚跟我说这一句话。

点点头,我还是不敢看她。

垂着头,佝偻着身子。

我不想这样面对徐清柚,也不想面对这样的徐清柚。

你知道,她和我记忆里少年时代的那个人没有任何的出入。

下一秒她就会半蹲下来安慰我,轻抚着我的后背。

一如无数个,我在高中时代因为青春困惑而落泪的夜晚一样。

都有徐清柚陪着我。

徐清柚可以先於所有人,看出我情感的波动。

她的语气一如既往的温柔。

“颜西,我要结婚了。”

“我希望你能来。”

感觉写的不是很好(叹气)(对不起大家)QAQ

第58章 酸腐自白之江凭番外

在我的记忆里面,上学是很遥远又陌生的事情。

大概在六七岁的时候有过那么一段时间,医生说我的身体在渐渐恢复。

这一消息让我的家人都非常开心。

即使依据那时候的医疗技术这病仍然没法根除,但现代医学仍旧向他们展示着自己高超的能力——看吧,现在是向好处走的,不要着急,过不了多久你们家的小孩就可以变成一个正常人了。

这段故事常常在后来——我完全大好之后,被我的父母当做趣事来说。

他们说着说着便过分激动,不用太多的时间便会热泪盈眶。

而对於我本人来说,这并不是一段特别熟悉的记忆。

我只知道,我离开了医院,在一个陌生的,有很多和我差不多大的孩的地方大概待了半个月的时间。

半个月之后,我又再次被送到了医院。

现代医学在这个时候不吭气了——我还没有质问它怎么说话不算话了,它就已经心虚的说不出话来了。

可它不知道,我根本不打算质问它。

就好像待在医院里面才是我的舒适圈一样。

终年浓重的消毒水已经被我闻的习惯,甚至将这种味道视为安稳,视为温暖。

这才是我最熟悉的地方,我从小就在这,我有各个年纪的朋友陪我一起住在这,后来他们一个一个的走,我也不知道他们去了哪儿。

也许是和我一样,辗转於各地求医,闻着大同小异的消毒水味道,也许去了一个没有痛苦,也没有消毒水的地方,在那里的温暖是更为人所接受的阳光。

我的心脏偶尔会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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