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伸手,胆大包天地按了按秦唯西微凉湿润柔软的唇,眸中一阵恍惚,随后轻笑起来。

“首先,你要咬破我的喉咙。”她轻轻碰了碰秦唯西尚未收回去的尖牙,指腹微微按压。

“别动,”秦唯西猛地按住了她的手腕,耳垂更加红润,“血牙有感觉的。”

“我知道,”柏嘉良又摸了摸那洁白尖锐的血牙,在秦唯西无可奈何的目光中收回了手,低笑,“咬破我喉咙的同时,要将你们血族特有的那种安慰剂注入我的血液,麻醉止疼。”

她戳了戳秦唯西的肩膀,“不会连这个都不会吧。”

“这倒是会……应该会。”秦唯西试探地舔了舔自己的尖牙。

这个动作又让柏嘉良呼吸一滞。

这该死的纯情老蝙蝠,是怎么能做到又涩/气又懵懂的。

“据说每个人会因为体质原因,对安慰剂的反应不一样,”她喉咙滚了滚,随后强迫自己转移注意力,继续往下说,“体质弱的会直接昏睡过去,体质好些的也会发热头晕。”

“听起来对身体不太好。”秦唯西陷入了深一层的忧虑。

“……姐姐,你是我姐,”柏嘉良无语了,“你要吸我血耶,还在乎对我身体好不好。”

秦唯西眨巴眨巴眼睛。

“别眨眼睛!”柏嘉良一声低吼,吓了公爵大人一跳。

“怎么了?”她眼睛瞪得大大的。

柏嘉良语塞。

懵懂眨眼的公爵大人,看起来……太纯良无害了。

想让人狠狠一口咬上去。

“没事,我继续教你。”她叹口气,捉住秦唯西的手,按在自己脖颈,“安慰剂对不同人的作用不同,但到了最后,都会让被注入安慰剂的人对血族予取予求,而且会很黏那个血族。”

她说到这里,脸红了些,轻轻瞪了秦唯西一眼,“到时候不准对我做奇怪的事。”

“再然后,”她顿了顿,望向秦唯西的目光黏腻得像是要滴出水来,“就是你大快朵颐的时候了。”

她双臂缓缓缠上了秦唯西的脖颈,红唇轻启,热气喷吐在她的耳垂。

“该教的可都教你了,现在……吃了我,秦唯西。”

秦唯西像是被她遥控的木偶一般,微微启唇。原本因为短暂交谈而稍微淡去的旖旎气氛此时又重新泛起,填满了这顶内饰全是粉红色的,小小的帐篷。

尖锐的血牙再次按上了某人富有弹性的肌肤,微微向下压了压,随后,秦唯西深吸一口气。

“嘶!”怀中人身子猛地绷紧,发出一声压抑的痛呼。

秦唯西再次慌慌忙忙抬头,洁白的血牙上还带着一抹红。

“是不是弄疼你了?”她急切地望着柏嘉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