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子酬很是苦恼地说:“那是最理想的材料,不然起码要做到耐磨经造吧,就像牛仔布那样的。”
“牛仔布……?”杨得瑾好像有了主意,“那不然用帆布做如何?”
“帆布?”
帆布鞋、帆布包李子酬倒见过,帆布做衣服还是头一次见到呢。
杨得瑾:“是的,就是做船帆的那个帆布,有时也拿来作帐篷,牛仔布就是由它演变而来的。”
李子酬:“嗯……可是那种布料很硬吧?”
“不仅很硬,还很重,但它符合耐磨的特点不是吗?”杨得瑾说,“我们毕竟对织造一窍不通,最多只能提供个款式,舒适度的改良就交给专业的人来吧?”
李子酬一想,也是,宫里那么多织造女工,还有尚衣司的能工巧匠,他们肯定比自己这个外行懂,索性就交给他们去改造吧!
想到这儿,李子酬将手中炭笔一扔,洗手去了。
杨得瑾:“……”好快的开摆。
“说起来你找我干嘛?”李子酬一边洗手一边问道。
“啊……这个啊……”尽管宣室里一个人都没有,杨得瑾还是做贼似的往四周扫了扫,“我有一件大事要说。”
李子酬:“怎,谢贽又跟你说什么了?”
“啊啊??”杨得瑾懵了,“你怎么知道是有关谢贽的事啊?”
李子酬觑了她一眼:“这个很难猜吗?”
杨得瑾密切接触的就那么几个,最核心的不就是谢贽嘛?
“好吧,确实是有关於谢贽的。”杨得瑾继续说,“不过这件事是机密中的机密,你千万不能告诉别人。”
李子酬看她一副神神秘秘的样子,只扯了扯嘴角:“行了,到底什么事,赶快说。”
“好吧。”杨得瑾一顿,言简意赅道,“谢贽是个女人。”
李子酬手一抖动,差点没把铜盆给打翻。
“你说什么?”李子酬连手帕都没来得及抽,直接在衣服上揩了水,走到杨得瑾面前坐下,“谢贽不是个男人吗?”
杨得瑾:“原着里是这样写的,但我看到了,她确实是个女性。”
李子酬皱着眉头,回想了一下谢贽的相貌:“他……确实长得雌雄不辨的,但是……女的?蝴蝶效应能做到改变角色性别吗?”
“不是蝴蝶效应。”杨得瑾摇头,“你记得我提过,原着中谢贽有一个连白清扬都不知道的秘密吗?”
“秘密……”李子酬恍然大悟,“原来就是指她的女性身份这件事吗?!”
杨得瑾:“嗯,很可能是。我问过她,她说我是唯一一个知道她真身的活人。”
李子酬:“她把撞破她身份的其他人都给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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