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子酬:“就……她说她喜欢我。”

“就这?”杨得瑾显然是不满意她这个回答的,“展开说说!”

“就这事儿还要我怎么展开说啊?”

“那不成,我必须要听见你及时地真实地事无巨细地条理清晰地客观辩证地反应具体事件的起因经过前因后果来龙去脉。”

李子酬:“……”到底哪儿来这么长的状语和宾语?!

“你无权保持沉默,快讲!”

“…………我之前不是说想要禅位吗?”

“嗯呢。”

“我写的禅位诏书,被白清扬发现了。”

“被发现了?她什么反应?”

“她……”李子酬现在想起来还是有点发怵,“很生气。”

“我想也是。”杨得瑾毫不意外地点头,“所以她就和你摊牌,跟你表白了?”

“嗯。”

杨得瑾哇了一声,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嘴边浮现出一丝诡异的微笑。

李子酬:“??”

好白雪公主后妈的笑容,李子酬没忍住揉了揉手臂。

“你在鬼笑什么?”

“啊、没、没什么。”杨得瑾摇了摇脑袋,把脑海中那些能让她含泪写下万字同人文的灵感给赶了出去,清了清嗓子,“你继续讲。”

“哦……”李子酬狐疑地看她一眼,又把后面发生的一些事说给了她听。

杨得瑾听完又是一声哇,简直能脑补出白清扬说这话时的场景。

白清扬原来是这么激流勇进的一个人设吗?

“而且最可怕的是……”李子酬面色沉重地说,“她叫了我的名字,她知道我不是李酬。”

“哦。”

李子酬:“……”

李子酬:“?”

李子酬:“‘哦’,就完了?”

“呃……主要是这事儿吧……”杨得瑾边走边战术后仰着,“早就不是秘密了。”

“啊?”

杨得瑾见她一副惊诧的样子,不禁皱眉:“你真觉得人家什么都看不出来?你跟原主本就不是一类人。”

“我知道,但……”

究竟是什么时候……?

许是知道她的疑问,杨得瑾说:“她应该很早就有所察觉。”

外人可能还会觉得是女皇改了性子,但朝夕相处的人是可以察觉到最细微的差别的,从言行到习惯,无一不被她看在眼里,尤其那人还是白清扬。

对於李子酬是善是恶,是敌是友,她心里跟明镜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