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没什么事。”她摇头轻声道。
可沈荷塘还是发现了她手腕上的红肿之处,这怎么看都不像是一个父亲,会对儿女做出的事。都是这么大的姑娘了,怎么动不动就是体罚。
“走,回去我陪你上药吧!”她转身拥着姜沉鱼往回走。
“好,多谢夫君…………嗯………你不想问点什么吗?”对於吴道远对她有些龌龊心思这件事,她开不了口怕污了夫君的耳朵。
“如果你觉得我有必要知道,那就同我说说吧!”人际关系还是要理清的。
听到这话,姜沉鱼想起这几年,明明是姜家的府邸,自己却过的寄人篱下,想想就委屈的红了眼眶。
两人回了卧房后,刚好碰到去厨房端早膳的春桃,她还不知道前院的风波,心情大好的摆着碗筷。
两屉小笼包,四样小凉菜,蔬菜什锦粥,火腿鸡蛋羹,几样简单的早点,在沈荷塘眼里此时就如山珍海味一般。可想到姜沉鱼的手还肿着呢,便又吩咐春桃去拿了药酒。
姑爷也没说用药酒来干什么,春桃也不好问,只是看了一眼自家小姐,见她点头便乖乖去拿了药酒。
姜沉鱼不想再给春桃重复一遍,刚刚的混战,要是让她再大惊小怪的一遍,自己会更头疼。
屋里没了其他人,沈荷塘掀起她纱衣里面的粉色提花袖口,将药酒轻轻涂抹在红肿的手腕上,还帮着反覆搓了两下,让药酒发热以便更好的吸收。
“吴道远是我的继父,与你一样是姜府的上门女婿,只不过我娘是和离后与他成亲的。”看着认真给她抆拭药酒的人,姜沉鱼心中柔软,两句话讲清了姜府的人员结构。
“继父?”沈荷塘觉得这个答案,既在意料之外,也在情理之中,若是亲生父亲怎会逼的她去扔绣球,在大街上随便抓男人。
“是,昨日媒婆去衙门登记了婚书,顺便也给你重新办了户籍,因为是入赘落户很方便,如今你已经是我姜家的人了。”王媒婆常年与衙门打交道,她只要多给些钱财,就没有办不成的事。
“我上了姜府的户籍了?”这么快她就是有户口的人了?
“不算姜府,是上了我姜沉鱼的户籍。”她眼尾描着淡粉色的眼妆,明媚中透着美艳,明明一副软萌可欺的模样,却说着霸道总裁的语录,这就是金大腿的自我修养吗!
姜沉鱼的外祖父是个睿智的小老头,为人也并不古板,他去世前将府邸分成两户,用东边一半的房子给外孙女立了女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