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上说的是给姜家留个香火,若以后女儿再生了孩子,便可以随了吴道远的姓氏,不好让吴家绝后,其实只是怕女儿软弱,想给孙女留条后路罢了。

那时姜沉鱼年纪小,只记得外祖父说过地契户籍不能交给任何人,只能自己牢牢的握在手里。后来吴道远问她的时候,她都咬死说在娘亲手里,可那时候她娘都入土为安了,吴道远总不能去坟头询问,想着人在自己手里攥着,东西早晚都是他的。

如今她方知这户主的分量,加了一个夫君便直接与吴道远没了关系,从前她独自一人没有破釜沉舟的胆量,如今有了可靠之人她便再也不用怕了。

半夜沈荷塘回想着白天自己的反应,她确信那一脚能将人肋骨踢断的本事,不是她自己的,应该是原身的。她总觉得自己与原身的贴合度太高,一举一动丝毫感觉不到违和,就好像这具身体原本就是她自己的一样。

想着想着,身边突然滚过来一个香软的身子,初春的夜晚不算炎热,甚至还有一点微凉,这小姑娘穿着一层丝滑的亵衣贴在她身侧,素手自然的搭在她腰间,给她吓了一跳。

连忙看看自己身上穿戴整齐的两件套,心道还好还好,目前她需要这份工作,姜沉鱼需要一个夫君,搂就搂吧,不掉马就好。

第5章 伪造身份

养了三年的花骨朵,眼看着就能摘了,结果被半路跑来的小白脸,哦……不……应该是狗东西给截胡了。吴道远铩羽回了西边的正堂后,发疯似的摔了几个花瓶,看着门外的吴婆子,又是一顿迁怒。

“他们是怎么在你的眼皮子底下苟且的,就一个小丫头你都看不住,我留你有什么用?”他对吴婆子怒斥道。

“老爷,都是小姐使的障眼法,我知道有男子进府的时候,就马上去了小姐的闺房,谁知她死活不开门,还叫春桃那丫头与我纠缠,她是铁了心的想要与那人行苟且之事。”吴婆子一把鼻涕一把泪告着状。

听到姜沉鱼铁了心的,想与那狗东西在一起,吴道远的头更疼了。要是没有他的爱护,这招人眼的小妮子,说不定早就让豺狼虎豹给叼去了,如今翅膀硬了就想着自己先飞,没那么便宜的事。

他又目光恶狠狠的,看着东边屋子的方向,盘算着怎么将那个外人给撵出去,事发突然让他都暴露了一直伪装的君子形象。

如今那丫头抛绣球,将嫁人的事情弄的人尽皆知,而那个人好像还有些本事,想悄无声息的将人弄没,恐怕是做不到了,估计要从长计议。

这边天抆亮姜沉鱼便醒了,触手是光滑的布料,以及布料下面略微消瘦的腰肢。她猛的回神退回了自己的位置上。用手摸了摸自己发烫的脸颊,完了没脸见人了,自己半夜滚到他怀里睡着了,甚至两只手搂的还挺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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