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惩罚不轻不重的程度,算是照顾了双方的情绪,好好的大年三十,被几人弄的乌烟瘴气,再也没什么心情给老太太过什么六十大寿了。

花容到底觉得对不起女儿,在初二沈荷塘二人回去时,特意找姜沉鱼说了一会话,沈荷塘没有参与父女两个人的对话。

“这里是一处温泉庄子,与汇通钱庄的四万两银票,你收着。”花容镇定严肃的面容下,带着点小心翼翼。

“花大人,这是你对花夫人所做的一切,来替她进行赔偿的吗?”姜沉鱼看了看已经不年轻的父亲,心中五味杂陈。

“不是,她的错误我日后会管教她,这是我给你的嫁妆,比你母亲当年留下的东西多了一倍,多出来的部分,是为父给你的。”他将东西往姜沉鱼的身边推了推。

姜沉鱼低头看了看,摆在桌子上的精致红木盒子,里面是一张地契,与一叠的大额银票。眼睛不舒服心也不舒服还有些别扭。

“想用银子来减轻你的愧疚吗?”姜沉鱼认真的看了花容一眼。

“只是想让你今后过的好些,女婿看着就是个有出息的,日后若是有机会使些钱财,找些门路定不会太差的。”花容斟酌的提点道。

姜本想说,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可还是忍住了,就要离开花府了,她也不想让气氛尴尬。

“我不知道你母亲走的那般的早。”说到这个他是真的觉得自己亏欠了女儿。

姜沉鱼不想谈这个话题,直说道:“东西我收下了,也原谅你了,今后您多保重吧!”

“…………好,…………!”

姜沉鱼说罢起身,出了花府的院子,坐上了回家的马车。

花容站在屋内看着女儿离开的背影,不知下次再见是什么时候。

回去的路上,她盖着虎皮的斗篷,躺在沈荷塘的腿上,心情还不错的哼着小调,玩着她腰间的佩玉。

出了花府她轻松很多,她本就不是尖锐的性子,到了花府后神情有些绷着,只是不想落了下风的缘故,还是回家好,金窝银窝,不如自家的草窝,额不对,她家也是金银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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