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姜府却迎来两个客人,一对长相结实健康的姑娘,老大叫翠晚,老二叫翠蝶。
姜沉鱼看着眼前两个站的直挺挺的姑娘,心下疑惑。
沈荷塘还没有回来,这两个姑娘说来找主子,那就只能是沈府的下人了,只是大户人家的丫鬟婢女,都是这种肤色健康精气神十足的姑娘?
是她孤陋寡闻了?
春桃看见了同行热情的打着招呼,又是果子又是茶点的,这对姐妹也很自然大方,该吃就吃该喝就喝。
姜沉鱼心道,不愧是将军府的丫鬟,还真是不拘小节看着都有侠女风范。
春桃在几盏茶的功夫,将这对姐妹花的祖宗十八代都给问出来了,一如既往的强悍如斯。
傍晚沈荷塘回到姜府时,便见到了二人,好久没见都快忘了这两个丫头的长相了。
碗碟姐妹见到主子,显然激动又开心,听说是来当保镖的吗那就更激动了,硬要当场秀一段给主子瞧瞧,还好沈荷塘拦下了,保住了屋内的茶碗杯碟。
功夫自然是要验的,只不过这里施展不开罢了,不将这里妥帖的安顿好,她怎么走呢。
终究是到了不得不说的时候,夜里,沈荷塘紧紧攥着姜沉鱼的手指,还是有些紧张。
“我大概要先回去了,沉鱼,世子妃来信说是京城局面紧张,若是带你回去,恐有危险!”思来想去还是不知道怎么措辞,她记得自己说过不会离开她的,要食言了。
姜沉鱼最近早有预感,只是不愿胡思乱想,如今她说了出来,悬着的心反倒踏实了。
但还是惊愕的转身看着她,“阿塘,你要走了吗?”
其实她还想说,什么时候回来?会不会回来?带不带她走?京城可有人等你?
可又不想说太多,也不想听她的答案,怕听到什么她受不了的事情。
“嗯,就这两日了。”沈荷塘声音清润,语调略低且缓慢。
姜沉鱼浑身定住一般,这就要走了吗?忽然转身拍打着她,眼泪断了线的风筝一般,控制不住的往外流。
“讨厌,你好讨厌,你怎么不到了京城再告诉我。”她贴着沈荷塘的衣襟前,用泪水将她的衣裳打湿了一片。
“别哭啊,我解决问题后,就来接你,带你实在是太冒险,我不敢。”她不知道怎么告诉她太后盯上她的事。
“啊啊啊…………呜呜呜……我不听,我什么都不听,我不要你走,……呜呜呜……!”姜沉鱼边哭边晃脑袋,哭的喘不上气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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