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江郁点头:“湿巾也好了。”

周清仪比OK:“那就好,不怕意外了。”

季寻池不知道她们两个在打什么哑谜,低头瞄了眼花江郁稍鼓的口袋,又收回目光。

和花江郁一起坐过山车,说实话季寻池本人觉得还挺奇妙新奇的。

毕竟曾经她和花江郁约会的时候也来过游乐场,但两个人最常玩的都是旋转木马摩天轮这些不刺激的项目。

工作人员进行最后的提示:“还有十秒就要发车了,大家注意准备一下。”

“10,9……3,2,1!”

“——哗哗!”

“哐当——哐当——”

整列车的速度逐渐加快,强风强势地灌进耳朵,季寻池的发丝在狂舞。

“啊啊啊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

整列车的人几乎都在叫。

扑面来的风压的人呼吸困难,但季寻池还在憋着不叫。

她以为自己会听到花江郁的叫喊,实际上她左边的人叫的贼欢,右边的人毫无动静。

季寻池忍不住侧头。

花江郁正抿着唇闭着眼睛,脸上憋出了红晕。她脸上的表情有些扭曲,但底子在那里,还是漂亮的。

季寻池:“你怎么不喊?”

后面周清仪的声音最大,几乎要刺破耳膜。

花江郁睁眼,眼神迷茫。

季寻池凑过去大声开口:“——你怎么不喊出来?”

花江郁:“那你呢,你为什么不叫——”

季寻池:“因为——我要——注意形象——”

说出口,季寻池觉得自己仿佛有点毛病。

别说身边的人不是她熟悉的花江郁,就算是,那也是过了热恋期的妻子了,自己什么嗅样她没见过,还需要特别注意形象?

更别提她们都要离婚了!

季寻池顿了顿,放开嗓子像其他游客一样也开始嚎叫起来。

那个没有等到答案的问题,也被她自然地抛之脑后了。

风吹的眼睛迷乱,屁股下的座椅颠簸冲刺,花江郁皱了皱眉,紧抿着嘴巴享受这一刻的刺激。

——其实她也有形象包袱。

下来后,季寻池站着缓了几秒,等眼前的风景不再转了,正要回头找人,旁边忽然飞快地跑过去一道身影。

季寻池皱眉望着树边弯腰的某人。

“就让她自己一个人?”

季寻池问站在原地的周清仪。

周清仪习以为常:“她就是这样,喜欢玩些刺激的项目,但有时候玩了又忍不住会吐,过一会儿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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