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师父……”福妞好心解释道,“盐麸木的确是这个时间结果的。”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虞山自信地摆了摆手,“我活了那么久,就没有见过在夏天结果的盐麸木。”
“是真的。”福妞继续道,“盐麸木就是这个时间结果的,那边山脚下的盐麸木就结出了好多的盐麸子。”
虞山依旧固执地摇头道:“不可能,你们只以为我老了,就一个劲儿地糊弄我,盐麸木都是秋天结果,哪儿有夏天结果的?”
江辞故作惋惜摇了摇头说:“唉……师父啊,这里是北姜,不是青阳郡。环境都不一样,开花结果的时期自然也不一样咯。”她眼珠子一转,心内生出一个有趣的打算,便清了清嗓子,郑重道:“师父,我们不妨打个赌,就赌山脚下的盐麸木有没有结出盐麸子……”
虞山打断了她的话语:“我才懒得跟你打赌……”
江辞也打断了他的话语:“师父你不会是怕了吧?”
“谁怕了?”虞山嘴硬道,“当年我独自一人进山,遇见黑熊老虎都没怕,还会怕这个?”
“那你敢不敢跟我打赌?”
“赌就赌,说吧,赌什么?”
江辞扬起一个得逞的笑容:“如果那边的盐麸木没有结出盐麸子,我任你宰割。如果那边的盐麸木结出了盐麸子,这一路上,你就得负责背上咸鱼干。”
虞山不解:“背上咸鱼干?”
“咸鱼干是需要通风晾晒的,可我们赶路不方便,也不能把它塞进行李中,会发臭的。所以,我会为你特制一个背架,把咸鱼干挂在上面,由你背着走,这样不就能通风晾晒了吗?”
光是想象那个场景就十分滑稽,虞山连忙道:“先别说得那么笃定,谁输谁赢还不一定。”
江辞耸肩摊手,无奈道:“在场的人都是见证人,那就拭目以待喽。”
立下了赌约后,五人於是朝盐麸木的方向赶去,还未走近,便看到了盐麸木结出的串串盐麸子,格外扎眼。
虞山目瞪口呆,难道他真的是老眼昏花了?先前过来时怎么什么都没瞧见?
江辞拍了一下手掌,歪着头看着虞山:“师父,愿赌服输哦。”
虞山:“……”
几人采摘了不少盐麸子回去,在小河边生了火准备烤鱼。
江辞眼疾手快,立马就把最大的那条鱼挑走了,虞山慢了一步,空拿着树枝,不由得数落道:“你瞧瞧你,是没吃过饭吗?说好的尊老爱幼呢?”
江辞义正辞严道:“我胃口大,小的吃不饱,再说了,鱼是我抓的,我当然要多吃点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