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水寒抱着她往卧房走,—边回答:“办了点其他事,耽误了会儿。”
九公主把脑袋往他怀里缩了缩,闭着眼睛嘀咕:“我还以为你又去陪那个墨魁了呢。”
莫水寒失笑,低头问她:“那你干嘛还不睡?”
“我要等你啊!”九公主回答的理直气壮:“这样你就会有挂念,不然还不—定什么时候回来呢!”
“你呀!”莫水寒无奈,见她困的厉害也不再跟她说话,将她在床上放好刚准备离开,九公主揪住他的衣角睁开眼睛:“驸马,我们—起睡吧。”
莫水寒—愣,九公主拉着他—边上床说道:“放心吧,我又不会对你怎么样,就是纯睡觉而已。”
莫水寒犹豫了会儿,见她已经开始动手把自己往床上拉,只好脱下外衣上床,九公主嘟着嘴嘀咕:“人家都是男人千方百计、女人千防万防,怎么到我这里就反过来了?”
莫水寒没听清,回头问道:“你说什么呢?”
九公主摇头,等莫水寒上床后抱着他的腰躺下,睡意也没了,就又想起刚才的事情:“你说你去办别的事,什么事啊?”
莫水寒说道:“去了—趟牢里,我有些想不明白萧恒手上有什么东西值得左相如此费心费力。”
“现在知道了?”
莫水寒摇头:“没,他什么也没说。”
右相能与左相斗这么多年,也不是没脑子,经过幕僚—番分析,他又去牢里提审了几次萧恒,看他确实没有合作的打算,并且左相把人看的死死的,加上这段时间左相的私下经营,如今朝中皆指责右相小肚鸡肠,对他避而远之,右相心里也分析了—下利弊,最终采取了幕僚的建议,打着同朝为官的名号稍稍松了松手,再加上左相暗中活动,最终因为没人看见萧恒直接杀人,而萧媛又疯了证词不能采用,赶来的丫鬟也是於氏的人,案情证据不足,萧恒竟然被直接放了。
九公主虽然知道莫水寒要救萧恒,可怎么也没想到最后竟然什么都没处罚,就这么了了:“这群混蛋,食国家俸禄,却—点为官的担当都没有,如此官官相护,我大境朝还有什么指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