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想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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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聚集在旧城边缘的人群还未散去,小刀在内的一群人敛眉垂首,恭恭敬敬地站着。

就在他们面前,站着一名满脸横肉,手臂上大片纹身的男人,他抬脚凶狠一踹,身

旁的摩托车便“轰”地倒地,砸起一阵薄尘。

响声巨大,一众人都不禁抖了下,却又硬着头皮站在原地,不敢有丝毫动作。

“怎么搞的啊,就XX知道给老子惹事,不想活了?!”

掌风呼地刮过面颊,小刀偏过头去紧闭着眼,下一秒,衣领便被人揪在手中。

他抖抖索索,被虎哥像是拎小鸡般,一把拎得脚都离了地面,悬在空中晃荡着。

“哥,虎哥!”小刀都快哭了,细瘦的胳膊战战兢兢地扒住衣领,颤声求饶说,“我错了,我错了!”

“我是真不知道那妮——那人是您的人,之后赶快放人走了,动都没敢动一下,真的!”

小刀谄媚地笑着,只可惜拧得过了头,笑得比哭还难看。

虎哥怒气未消,眼睛被肉挤得只余了一条缝,骂骂咧咧地吼道:“你小子还敢说?”

“你心眼倒是挺大的呵,惹上那瘟神,”他吼道,“小心吃不了兜着走!”

小刀赶紧低声下气地求饶,苦苦哀求了半天,虎哥终於一把松手,任由他砸在地上,摔得“诶呦”直叫唤。

见他被如此对待,一众人头垂得更低了,心中悄悄腹诽着,不知道以往不可一世的虎哥,怎么会怕个女人怕成这样。

好奇归好奇,在场虎哥本人知晓,多年前究竟发生过什么事情,让他不仅狼狈地落了下风,还被一个女高中生逼到亲口承认不再追究利息,低声下气恳求对方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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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你偷了化学试剂和金属条,当着虎哥的面炸了他的水杯?!把他黑帐本子都复印了十几份?”

陆悦目瞪口呆:“不仅抓到嫖..娼把柄,手中居然还有他老婆的电话——你怎么做到的?!”

“不能算是偷,”周染义正言辞地反驳,“我是每次试验都留一点,把别人多余的都收集起来。”

虎哥连小学都没毕业,当听闻说周家一个瘦小姑娘来见自己时,心中很是不屑一顾。

结果那女孩一来,反手就先把他水杯给炸了,接着有条不紊展示了一堆把柄,只把他说得一愣一愣,慌忙让手下将周染松开。

这算是什么,读书改变命运吗。

周染风轻云淡,陆悦倒是听得心惊肉跳,感叹说:“你胆子也太大了

点,不怕那群人把你——”

她及时制住话端,咬了咬舌尖,在心里骂了自己一句‘乱说话’,赶紧将嘴巴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