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梦魇一样声音始终回荡在吕妐婇耳畔,她牙关收紧下压,硝烟味的alpha信息素一点点的灌进了omega的腺体内。
靳思阙微微颤抖了起来,攀在床沿的五指收紧,褶皱嵌入指缝。太深了……今天的吕妐婇似乎咬的过於深了……
这不是临时标记!
靳思阙开始挣扎起来,但那挣扎,在alpha的眼里不过微不足道。
“阿婇……”靳思阙脱力,手从床侧落下,指尖触及床头的抽畩澕独家屉,她试图拨开抽屉,想要抓住什么,再拒绝或者反抗吕妐婇。
可她身体越来越软,软烂如一滩泥水,难以维系本来的模样。
刺痒感顺着腺体四蹿,空虚难耐的痒意取代了信息素灌入时的痛苦,靳思阙发出一声低吟,眼里光忽明忽暗。
“阿婇……”
靳思阙的手指从抽屉边缘滑进,她垂眸,明灭双眼里尽是冷光,指尖触及到抽屉里剪刀的冰冷一角。
吕妐婇能感到怀里omega在颤抖,双手桎梏住的肩膀也在逐渐软垂,唇齿间,属於omega的芳草味信息素像个割去理智的镰刀。
而越深的地方,信息素的味道就更浓,她迫切的想要,以至於齿关收紧时,甚至忽略了身下人的颤抖和求饶。
浓稠,热切,像一个股电流直指蹿进脑海,几乎令她失去理智,沦为被信息素奴隶的动物。
饥渴……
渴望,想要的更多,得到这个omega,用力吞噬攫取她!
“对……”
“就这样,咬下去,再深一点就能彻底标记了!”
恍然,吕妐婇清醒过来,齿关一松,靳思阙像是被捞上河岸的鱼,虚弱的弹动了一下。
吕妐婇退开些许,低头一看,omega的腺体处,环月状的牙印已经沁出了星点的血丝。
她退开那刹那,Omega的腺体处一片滚烫,回流的信息素冲撞而来,刺痛感和抹不去的硝烟味像香烟灭尽残留的烟味,令靳思阙柔软的身体在一瞬间变得僵直,倏尔又瘫软下来。
“抱歉……”吕妐婇哑着声音道。
靳思阙垂着脑袋,被勾出半截的剪刀发出一声轻响,落回了抽屉里。
“我没事……”靳思阙回头,眉目像沾了水,湿红潮热,朝吕妐婇挤出一个惺忪的笑,“你怎么……”
吕妐婇:“差点彻底标记了你,是我不对,以后不会了。”
靳思阙笑,那笑容未及眼底,低低喊了声:“阿婇,我没有不愿意。”
吕妐婇认真看着靳思阙的眉眼,这表情,和两年前第一次时一摸一样,“我信守承诺,放心吧。”
靳思阙轻合上眼皮,反身搂抱住吕妐婇,将乱糟糟的头发蹭了吕妐婇满脸,“阿婇……”
仿佛一个信号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