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妐婇腾出一只手,轻轻揽住靳思阙的后颈。
腺体是alpha和omega的敏感处之一,标记后,更像成熟的烂梨,稍一触碰,就会濒临溃坝。
吕妐婇的手掌不住往下,靳思阙颤栗不断,像只受惊的小鸟,伏在吕妐婇的肩头颤抖:“病房里……”
“那你快一点。”吕妐婇呼吸深沉,轻吻着靳思阙的耳廓,单手向后,摘下自己脖颈上的银色项链,将靳思阙的双手归拢、拔高、束缚在头顶。
……
靳思阙似乎变成了一股浪,在风里起伏,任由岸边的泥沙拥塞自己,要看就要随浪沉沦,眼底却又始终藏着一点清醒。
靳思阙拧着眉,唇瓣张合发出低低的迎合呜咽,额头脸面潮红湿汗,脸双眼都失焦,但瞳仁盯着虚空,露出麻木神情。
仿佛只感受身体的愉悦,灵魂却不参与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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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妐婇侧眸审视着靳思阙的侧脸,月色下,靳思阙的目光带着微微失神的涣散。
每次都是这样,即便她们已经结婚两年了,靳思阙仍然无法习惯这呛人味道带来的冲击感。
“我来抆。”靳思阙脸红红的,起身拿过湿纸巾,小心抆拭着吕妐婇的指缝。
吕妐婇清冷脸庞也带着些红晕,但眉目仍旧是淡然的疏离:“怎么没穿?”
靳思阙愣了片刻,脸上像火烧,从粉红瞬间成了苹果的焦色,“我,我都说了,已经洗完晾起来了。”
吕妐婇唔了声,看着靳思阙急忙替她清理完,便下床逃也似的躲进浴室里。情,欲之后的靳思阙像是一团被搅和得稀烂的青草蛋糕。
青涩的绿和着浓稠的白。一个alpha在这样的omega面前根本毫无抵抗力。
吕妐婇久久无法收回自己的目光,用手指抆拭过唇角,探舌舔过,拉开床头抽屉,取了一支抑制剂注射在手腕静脉。
浴室的哗啦水声响起。
脑海里再次响起052的声音,“她在回避你。”
052喋喋不休道:“没带衣服是真的,但不穿也是真的,她早就预料到了今晚会发生什么,否则为什么不把内裤用吹风机烘干呢?”
“总裁,你糊涂啊!黑莲花是在勾引你,你刚刚为什么不趁机把她彻底标记了!刚才就差一点点!”
吕妐婇:“……”
吕妐婇敲了敲额头,似乎是想将脑海里的声音赶走。
052说:“我是穿书系统,你撵不走的,除非任务成功,你和我各自解脱。不然就是你以后成了落魄总裁,我还是得跟着你!”
052的声音微沉而邪恶,低低道:“黑化吧,总裁,趁现在还能扭转干坤,先弄废黑莲花,让她永无翻身之地!再把黑莲花的白月光斗垮,你就没有后顾之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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