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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都不服气,谁都想做主导方,一场临时标记打得像是仇人,又像爱人。

等两个人都冷静下来,嘴角都被咬破了皮,含着血和一嘴信息素的味道。

江柚白喘着气靠坐在地上:“你属狗的?”

楼怀澈冷笑,嘶着气嘲笑她:“就这?”

林子里的花草被她们压折了一片,一片寂静之后,江柚白翻了一个白眼:“找个时间洗标记吧,不然十天半个月就打一架,你丢的起这个人,我丢不起。”

楼怀澈问:“怎么了,怕打不过我吗?”

江柚白扯着嘴角的伤口嗤之以鼻:“你占到便宜了?”

“你也没占到,半斤八两半,谁也别说谁。”

两人反唇相讥,骂着骂着不知谁先动的手,又打了一架,中途江柚白觉得气愤难当,逮到机会压住楼怀澈再次吻了上去。

两人一架打到第三节 课过了一半,脸上挂着血迹双双站到门口喊报告:“报告。”

江柚白一抬头,发现还是那个教授的课。

教授站在讲桌前面,拿着教材书目瞪口呆地看着一Alpha一Omega,嘴张合几次,最终化为了一个隐忍的词:“进来。”

见了鬼了,她们是去外面血拚去了?

一班的同学们都眼神复杂地打量着这两个气氛古怪的人。

几十双眼神的注视下,江柚白条件反射地牵起嘴角,想笑一下,不想扯到了嘴角的伤口,疼得嘶了一声。

两个人一前一后坐到了座位上。

江柚白落座后给池若发消息:“找个靠谱的医生,给我和楼怀澈洗一下标记。”

池若过了好一会儿才回了消息。

“你?”

“和楼怀澈?”

“洗标记?!”

江柚白道:“说来话长,但是我不想被易感期暴怒的Omega标记了,有点疼。”

池若那边很明显地沉默了几分锺:“在哪,我去接你。”

放学后,江柚白和楼怀澈隔着几步远的距离,一起来到了侧门。

池若靠在飞行器边上抽烟。

她今天穿了一件白色衬衫,配着做旧的牛仔裤,如同青春剧里走出来的学生,脸上是极其不般配的愁苦。

见到两个人过来,池若弹了弹手里的烟,欲言又止。

江柚白心力交瘁:“先去见医生。”

说罢,她先上了飞行器。

前面两个并排的座位,楼怀澈拉开门看了一眼,坐到了后座上,摆明了不想和江柚白坐在一起的态度。

池若一脸复杂的情绪,她注意到江柚白后颈处渗着血咬痕,她心里的心思百转,最终化为了嘴边的轻轻一叹:“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