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柚白也想叹气,她也很愁,想抽点烟冷静一下。
上生理课的时候老师也没说过会被o标记啊。
一车三个人,载着愁苦和郁闷来到了医院。
医生是池若的表亲,也是皇太女的旧部,起初听到池若说要给亲王殿下洗标记,他还揣测是不是亲王感情上态度不端,仗着身份欺负了哪个Omega。
等江柚白顶着一脸一脖子伤口进来之后,医生结巴了半天,磕磕绊绊问:“有Alpha想标记您?”
紧接着楼怀澈进来了。
很明显两个人是已经标记过的关系,医生沉默了。
诡异的沉默里,池若打破了这份僵持:“先检查一下吧。”
医生木着脸,动作僵硬地给两人抽血做了一个血常规检查。
结果出来以后,他轻声道:“没有办法洗标记。”
“一些信息素十分契合的Alpha和Omega,是没办法将标记洗干净的,现有的技术很难将两个人的信息素互相洗干净,还可能因为手术留下一些信息素敏感的后遗症,导致以后易感期的症状更严重。”
江柚白:“哈。”
楼怀澈冷笑一声:“怕了?”
两个人对视一眼,江柚白摸了摸伤痕累累的腺体,败下阵来:“医生,楼小姐好像易感期情绪起伏很大,有什么办法吗?”
医生憋着气,差点一口气没憋过来,他瓮声瓮气道:“暂时没有什么好办法……一般来说也不会……呃,有这种情况,易感期开药对身体也不太好。”
在医院没得到想要的结果,江柚白顶着一脸晦气出了医院。
池若似乎误会了什么,拉住江柚白问:“这是你的苦衷?如果是这样,我也不是不能理解。”
江柚白:“不是。”
“没关系的,我理解,我理解,不要给自己太大的压力,我能理解的。”
“都说了不是!”
楼怀澈挑衅地看了一眼江柚白,嘴角翘起:“呵。”
两个人不欢而散。
第二天皇帝宣召江柚白入宫,向来阴鸷的脸上也露出了诧异,看着她脸上的伤痕愣了半天:“柚白,你这是?和人打架了?”
江柚白努力露出一个笑:“是的,臣和人起了争执,互相不服气,因此打了一架。”
老皇帝一脸迷糊,最后摆了摆手:“算了,年轻人,年轻气盛也是常见的事,只要不耽误大事就可以,你和清弦都到了年纪,我想给你们各自挑个婚事,你有什么中意的Omega,尽管来和我说。”
江柚白顿时想起来和楼怀澈打得那几架,拚死一样带着仇的临时标记。
她有点想撞墙。
老皇帝下了口令,但还没发出旨意,然而各家各户得了消息的,都开始琢磨起了这件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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