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柚白脸上看不出来什么情绪:“楼小姐,慎言。”
她不是很想和楼怀澈讨论这个,楼怀澈在她这里总是有个“偏向江清弦”的疑点,从系统透出的信息来看,楼怀澈应该也参与了其中,多说多错,最好还是隔绝楼怀澈的信息。
楼怀澈看了江柚白一眼,阳光落在她的肩头,照亮了这位清逸舒朗的亲王,任是谁见了这样温润如玉的人,也不会觉得她是个疯子。
天生擅长伪装的疯子才是最可怕的,甜言蜜语的背后是笑里藏刀,不经意间就要人性命。
江清弦大概不是这种人的对手。
虽然皇城里的众人都倾向於在大皇子和四王女之间押宝,但楼怀澈觉得真正的赢家恐怕是江柚白。
楼怀澈没有继续待下去,而是起身走了。
江柚白叫住她:“你去哪?”
“拍戏,我还是要工作的。”楼怀澈想了想,嘱咐她,“这个阁楼是我的地方,平时没人来,在二楼的话基本没有人知道多个人,你别乱跑。”
江柚白点了点头,表示明了。
不必楼怀澈多说,她自己也会注意隐蔽行踪的。
等楼怀澈走了,江柚白便上楼休息去了。
楼怀澈已经将她的虹膜信息录入了,因而江柚白便直接躺到了主卧。
昨天没有休息好,睡了没一会儿就开始折腾,江柚白一沾床就沉沉睡了过去。
等她醒来的时候,听到楼下传来争执声,一声比一声大。
江柚白看了一眼时间,已经过去了四个多小时,算了算时间,楼怀澈也该回来了。
她推开门出去,怕被其他人看到,蹑手蹑脚地躲在楼梯角听着。
女人歇息底里地尖叫声传入耳中:“要不是因为你,我早就离婚了!还需要忍这么久吗?你怎么就不懂体谅我,你看看你现在什么眼神,这是一个孩子该对父母有的态度吗?”
楼怀澈泛着冷意和疲倦的声音响起:“你自己懦弱不敢离婚,就不要怪到我身上了,不敢反抗你的Alpha,就把气撒我身上?”
高跟鞋急促地响着,听着像楼怀澈的母亲神经质地在房间里走来走去,女人讥讽地声音愈发尖利:“你看看你现在像什么!哪有Omega是你这样的?”
她焦虑地不断重复着:“我为了你付出了那么多,不贪图一点回报,你呢,你看看你的样子,你就知道忤逆我!”
楼怀澈沉默地接受了来自於母亲的指责。
这样的指责太过於寻常了,乍一听口不择言,但几乎每个父母都会这样说。
争执声停下了,女人的高跟鞋声音渐渐小了,应该是楼怀澈的母亲已经离开了。
楼怀澈上楼的时候,看到了坐在最后一层楼梯的江柚白,她脸上依旧淡淡的:“和你的母亲吵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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