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开她身上的被子,注视着她颈部以及锁骨的咬痕,再一想起她那淫荡不堪的浪叫声,一口一个爸爸的叫着,被那个男人一巴掌一巴掌的抽着,爽的都哭了,“一下飞机我就来这里了,担心你,怕你被人欺负,一路上我都在想,如果你被欺负了,我一定不会饶了那个人,我会不惜一切代价弄死他!”
“结果,我刚到门口就听到确实有人在打你,我正准备踹门,就听到你叫爸爸。”
指尖滑到她红肿的乳尖,看到白嫩乳房上的巴掌印,勾了勾唇,扬手抽了下。
“啪!”清脆的抽打声。
顾悦薇立刻捂住乳房,愤怒的瞪他:“你说过不会打我的!”
“那个男人能打,为什么我不能打?我打的没他打的爽?还是说你喜欢另外一种打法?”解开皮带,释放出硬了一个多小时的性器,狰狞的昂仰着头,龟头分泌出晶莹的液体,顾亦撸动着,眸色逐渐腥红,“知道吗?我差点就冲进来弄死他,弄死他,再操死你。”
“那你就去啊,先把他给弄死!看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
“看来你已经知道了他的身份。”
“我不管他是什么身份,我都愿意被他操。”
好一个愿意……
“顾悦薇,你还真是够贱的。”再次抚摸了下她的脸后,朝后退,提上了裤子,又系好了皮带,“继续贱下去,他最喜欢贱狗,越贱越狠那种,还特别喜欢操女人的肛门,尤其是还没被开发的肛门是他的最爱,因为干净。”
几乎在这一瞬间,顾悦薇瞳孔逐渐放大,惊讶於为什么连林森的性癖好他都知道。
顾亦再次走到她面前,不顾她的惊恐与她额头相抵,“从小在最阴暗的环境下长大,最渴望的就是阳光,像他那种人最喜欢的就是将一个乐观开朗的女人调教成乖巧听话的狗奴,可以供他泄欲,玩弄,喜欢征服的快感大於身体的快感,向往至高无上的权利,哪怕是狠踩着别人的屍体往上爬。”
“你顾悦薇不会是最后一个,为他跳楼的那个女人当年也以为自己会是最后一个,结果呢?失去了双腿,终身要靠轮椅生活,还被销了户,余生只在阴暗见不得光的地方苟延残喘。”
“如果那是你喜欢的人生,我不拦,我只是希望你明白,你不自爱,没人有哪个男人会爱你。”
说这些话时,顾亦的眼眶有些晶莹,像是告别一样,临别前不舍的抚摸着她的脸,“好好想想自己到底要什么,不要总是被男人蛊惑着往前走,不然,你遇到的都是像我这样的渣男。”
……
林森回来时,顾亦已经走了。
顾悦薇呆滞的躺在床上,没有提顾亦来过,下面的两个洞都涂了药,疼痛舒缓很多,透过移门看到站在外面接听电话的男人,她的心再次失去了方向。
很清楚顾亦不是在抹黑这个男人,跟陆子旭不同的是,他会调查清楚再说,不会因为嫉妒谁就抹黑谁。
只是,最令她诧异的是,那个女教师并没死,而是失去了双腿,活着却见不得光,那得何等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