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不说我都忘记了还有五百个女人我要带回来的。”
“正是。我有意在今年冬季把她们带回到这里。不是还有一批人明年春季展开移民吗放心,你们的船只正好带她们走。”
比勇尼心里很舒坦,又不禁叹言“你们要在冰雪中跋涉,那会是艰苦的雪路。”
“此事你尽管放心,冬季之行我打算带着诺伦一起来。兄弟,那些有实力的家族首领带着家人们离开了,诺伦就成了这片峡湾最尊贵者。也许留下来的民众不会完全支持我,我相信他们都会支持诺伦。”
“那么,她做好做母亲的准备了吗”比勇尼满怀着希望长舒一口气“我觉得还差点年月。”
“是如此。”
“你们两个还是快点吧。”英比约格带着笑意催促“没有谁会真的支持一个女人做首领,除非她生下一个可以继承事业的儿子。就像人们崇敬女武神,是因为女武神是奥丁的侍从。留里克,这件事你可要主动一些。”
“我那好吧”留里克还能怎么说,只能虚与委蛇一番。就诺伦那样,想做母亲还是等三年后吧
但是那个被自己掳到的麦西亚的王女玛丽,对于她时机倒是基本成熟了。
因为那个娴熟的王女,身为男生留里克首次感觉自己的男子力存在危机,巴不得赶紧从厄兰岛那里多挖些生蚝。
这一晚是比勇尼在自己家里的最后一晚,待到明日,又是新一波的移民浪潮。
届时巴尔默克人的祭司们要全部离开,明日之后,整个峡湾最精锐的那一批人都将在十多天时间登陆不列颠。
这就是维京人的机动性与强悍行动力,驱使他们如此快速办事一来他们本就如此,二来明日不走怕就只能等到明年。如果可以,谁不想在温暖的地方过冬呢仅就气候而言,纳尔维克港这毗邻北极圈、冬季时期整整一个月不见太阳的环境也太恶劣了。
既然他们要撤,自己也跟着撤呗
留里克想到自己针对那一批铁了心留下来的民众的宣传已经结束,民众如何商量他就管不住了。
时间摆在这里这里,他也是真的不能再耗下去。
甚至此事越想他就越担心,如今的时间已经拖到了9月下旬,今年相对于往年气候还是偏冷的,倘若自己再拖延些时日,当阿芙洛拉号终于漂到哥特兰岛,在往北就要面临连成一片的冰层了。
哪怕是明天就出发,留里克也做好了最坏的想法阿芙洛拉号不得不停靠墓碑岛这个海上十字路口。
这一宿,留里克就睡在这首领长屋里,显而易见的是,未来此长屋的归属权就他的了。
既然之前的“家庭交谈”里提及了诺伦作为贵族统治巴尔默克人故地,留里克就想到了可怜的王女玛丽。
这个会说拉丁语的女贵族比留里克年长两到三岁,或者说她自己对个人的生日也略有含糊。这都无妨,论身高而言留里克仍然占有优势,不过其他方面
王女玛丽穿着故意朴素,为的只是一个低调,就是这份朴素让她看起来像是一个奴隶。
她被拉进长屋的内卧室,随即就被留里克按在松软的皮垫子上。她一直嚷嚷着太突然还没准备好,就
留里克边喘着粗气说话,言语颇为严肃“你很有想法。你一开始我就知道,你想早点做母亲,然后带着孩子报复你父亲的王国。你真是个一个卑鄙的女人,居然真的杀了自己的父亲,虽然那个男人是个战败的恶棍。我要好好教训你”
这也算教训王女玛丽的脑子越来越混乱,她实际舒服极了,嘴巴也缺了把门了。
“什么王女我是下贱的女人我是偷情的产物,所以威格拉夫恨我。可是丑闻若是传出去,麦西亚颜面扫地”
她本有意继续诉苦,留里克直接停下来。
直到这时,她才意识到自己的愚蠢,一下子僵直了。留里克,甚至感觉到这女人强烈的惶恐。
“你竟不是真的王女”
“啊我”
“说”留里克把脸凑了过去,一只手也卡出其脖子慢慢掐紧“别人知道此事吗”
“没没有。饶命饶了我”
“诺森布里亚的埃恩雷德知道吗别的贵族知道吗”
“他们不知道。此事是,是威格拉夫临死前告诉我的。所以我杀了他。原来我遭遇的一切都是这个原因,呜呜呜”
她哭得梨花带雨,留里克甩干净手上的泪水。
一头壮牛继续起无谓劳累的犁地。
也许这是真的,也许是假的。不过它必须是假的
留里克的力度更强了,他继续叫嚷着拉丁语“都是威格拉夫的阴谋,他在逼你杀了他,然后让你内疚。你就是麦西亚的王女,明年你就能生下麦西亚的真正国王。等回到罗斯后,你乖乖听我命令做事,不要做任何愚蠢之事。否则,我真的会相信你的描述。”
王女玛丽不敢有任何忤逆,她急忙说自己会言听计从。不过恰是刚刚的那份愚蠢的自白,心中的一块石头也落了地。
是啊,她自己都不能确定威格拉夫的话是真是假,唯一可信的是现在自己没有沦落为奴隶已经是万幸,还能再奢望什么呢。
本被晕船折腾的王女玛丽这才休息没几天,又被留里克教训得走路腿酸。这也算是对一个亡国贵族下马威,让她明白现在还能吃到足够食物的日子实际是征服者的施舍。
留里克嘴上不说,自玛丽自曝之后再看她的眼神确实变得有些奇怪。曾经他还是心怀同情的,现如今,玛丽的确仅仅是一个可利用的优秀工具。或者说,是一个挥之即来让干嘛干嘛的近乎仆人的存在。
新的一天,新的移民行动又开始了。
巴尔默克的祭司们在岸边做了一场仪式,向海神献祭了一批渔获,就带着欣喜登上了巴尔默克号帆船。
留里克无需磨蹭,带着自己的随从们快速登上阿芙洛拉号,见得划着长船的移民大队开始行动,他也下令乘着强劲的北风扬帆。
随着有人吼了一声“起锚”,最后的艰苦远航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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