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练看向来者:“大鱼,我有一事相求。”
眼看姜练这般严肃认真又郑重,大鱼不适地挠挠头:“有什么事你说就好,我一定尽力去办。”
姜练于是道:“你修为比朝溪、朝渊强些,我希望你能够贴身保护我外公,记住,一定要寸步不离。”
“我明白。”大鱼点头。
姜练却又重复道:“我的意思是,即便我、朝渊或者任何人在你眼前遭遇任何不幸,你也不能离开我外公半步。”
嗅到此事的严重性,大鱼不由端正:“我保证。”
姜练终于放心些许:“那就拜托你了。”
说罢,转身离开。
大鱼这才来得及看床上之人,却被吓了一跳:“姜老爷子?您……”
姜练目光慈祥:“是不是吓到你了?害怕的话就背过脸去吧。”
“不,”大鱼靠在床边:“我不怕,我会好好守护你,你也别害怕。”
喉头微动,姜砾轻笑几声:“好孩子。”
手术室外。
严慕栀在门口等候许久、心急如焚。
见姜练出来,赶忙握住姜练的手:“小练,你外公怎么样了?”
“奶奶你放心,爷爷是烧伤,顶多毁容,不会有大问题的,”姜楚锐边安慰老人家,边朝姜练使眼色。
看那架势,似乎但凡姜练说出一句不好,就要把姜练生吞活剥似的。
姜练却没注意到姜楚锐的眼神儿。
她勾起嘴角:“爷爷受了些小伤,不过很快就能恢复,你别担心。”
最了解自己女儿的姜萝却敏锐地察觉到不对:“小练,你如实说,究竟发生什么事情了?”
“是啊小练,你说实话,”姜晁也道:“人多力量大,你说说情况,我们也好想想办法。”
熟知怪事的姜俞铭更是直言:“有人要害爷爷?”
“主人,对不起,都怪我没有保护好外公,”朝溪双眼含泪——从姜练让他找来大鱼开始,他就知道事情远不是他想的那么简单了。
姜练轻笑,拍拍朝溪毛茸茸的脑袋:“哭什么,又不是没有解决办法。”
说着,扫过众人。
“我手头还有几块玉牌,你们分一分,随身带着,不要摘下。”
“外公受了伤,需要静养,除了自家人,别让外人动手照顾。”
“我有事处理,离开一会儿。”
说到这里,她沉吟片刻。
“也可能是几天,总之,时限不定。”
“等我办完事情,外公一定会痊愈,在那之前,只需要为他注射必须的营养液维持生命即可。”
“小练。”姜萝身躯发抖、颤巍巍握住姜练的手,盼着她不要再说——不要再说这像遗言一样的话。
姜练失笑:“妈,你想什么呢?我的实力你还不清楚吗?这世间能让我栽了的可是少之又少。”
“那你……”姜萝泪眼朦胧。
“我说这些只是因为有几件事要办,”姜练安慰她:“那事情不难,但我无法掌控进程,所以会有些耗费时间,我说这些只是不想让你们产生不必要的担心。”
“好吧。”姜萝信了几分,又忍不住道:“你现在就要走?去哪儿?”
“白家。”姜练道:“白朵也产生了同样的症状。”
“姜练没说谎。”谢瑾泉也道:“我们方才在白家,听到姜家失火的消息才赶了回来。”
有谢瑾泉作证,姜萝稍稍放心,又叮嘱姜练几句,放开了手。
姜练于是朝众人点点头,转身离开。
刚进电梯,谢瑾泉追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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