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练,你……”
“我自己去就行,”姜练打断对方的话,笑道:“家里被烧了,还有许多后续事情需要处理,再者,外公的去处也很重要。”
“如果你不嫌弃,可以让他们暂住谢家吗?”
谢瑾泉立刻明白了姜练的意图——她想让朝渊几人一同保护谢家。
搁在往常,二妖尤其是朝溪定吵着随行。
可姜练离开时二妖一动不动,完全没有追随的趋势。
应当是姜练下了令。
看来,等解决完白家的事情,姜练便会去赴青山的约定。
谢瑾泉点头:“你放心,我会妥善处理。”
电梯门打开。
姜练轻笑:“谢谢。”
走出电梯。
“姜练!”谢瑾泉忽喊住她:“我会妥善处理这里的一切,我在谢家等你。”
姜练转身,笑着点头。
电梯门关闭,刺耳的铃声同时响起。
是陌生号码。
姜练接起,便听电话那头的白云又气又急:“姜练,不好了,你给我的那张符好像失效了。”
“失效?什么意思?”
“它破了。”
瞳孔一缩,姜练快速向外走去:“白朵呢?她怎么样了?”
“又成了疯疯癫癫的模样,她的身体……她的身体更干了。”白朵道:“像被烤焦一样”
心中一沉,姜练挂断电话快速出发。
白家。
白云抱着白朵不停安抚,屋外,训斥声不断传来。
“让你送个东西,你竟敢趁着小云喝水的功夫自作主把符拿走用力揉?还揉破了?说,你到底存了什么心?”白义兴气势汹汹地质问保姆。
保姆低着头,满是无措:“我看那东西奇怪,心里好奇,所以才……”
“好奇就能随便动?你经过主人的同意了吗?”白义兴愤愤指着门外:“你被解雇了,我们家不需要好奇心强盛的保姆。”
保姆慌了:“少爷,看在我是初犯,你就饶了我吧。”
“一次就能害了小妹的性命,再留着你,我全家恐怕都要遭殃!”白义兴主意已决:“马上收拾东西走人!”
见主人不改主意,保姆低声啜泣着离开了。
白义兴踹了空气一脚,缓缓情绪,推门而入。
“不要进来!滚!”
听到开门声,白朵立刻如受了刺激似的大喊起来。
白云忙轻轻安抚她后背,温柔地安慰:“是大哥来了,大哥来保护朵朵了,朵朵不怕。”
难言的悲痛在眼底划过,白义兴站在床边;“姜练说什么?”
“她马上就来。”
白义兴轻叹:“朵朵还未治好,姜家又发生火灾,真是流年不利。”
想到白舒柔的怪话和白河种种怪异行为,白云心中的疑惑像雪球越滚越大:“哥,你说爸爸他……”
“爸怎么了?”
到嘴边的话还是咽了回去,白云讪笑:“没什么。”
她实在说不出此事也许与白河有关那种话。
白河,毕竟是她的父亲。
“啊!”
正想着,怀中之人忽低声痛呼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