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子在陛下手中,无非就两个用途,一是做谈判筹码,二是……」说到这,他忽然停住,表情有些意味深长。
「扶持他?」薛庆林瞬间明白。
「不错,而且这种可能性极大。毕竟突厥与不少藩镇接壤,陛下未尝不想靠他们牵制藩镇。」
薛庆林也想到了这点,忙起身告辞,匆匆回府与谋士商议对策。
突袭金州这事,说起来也是他提议。大王子因此被抓,若此人真成了突厥王,只怕第一个要找他算账。
许延泽将他送出府后,脸上忍不住露出微笑。薛庆林大概还不知道他那五万人中,有三万是流民、山匪,一万要归还张勇。此时将其注意力转移到突厥大王子身上,他正好可以趁机练兵,等姓薛的回过神,只怕木已成舟,为时已晚。
许延泽心情愉悦的回到住处,却发现向寒早已熟睡,不禁有些失落。他还想表一表功,然后酱酱酿酿呢。
不过,见向寒睡的太沉,他又不忍心打扰。
到隔间洗漱一番后,许延泽轻手轻脚的钻进被中,然后将向寒小心圈入怀中,满足的闭上眼。
在他呼吸渐渐平稳,进入梦境后,向寒忽然睁开眼,笑的有些奸诈。
他小心挪开许延泽的胳膊,然后从枕头下翻出小瓶,倒出清凉中带着些许香味的液体,悄悄探向许延泽下身。
「以前就是前戏太多,才总是失败,这回直接上垒,就不信成功不了。」向寒暗暗念叨,眼睛紧盯着许延泽的睡颜,见他忽然拧起眉头,顿时被吓一跳,僵住动作。
许延泽奔波了一天,确实比较累,加上是睡在向寒身边,警惕性降低不少,此时并未清醒。
向寒这才松了口气,盯着他默念:「说好的各凭本事,你可别怪我。」
许延泽在梦中忽然有种便秘感,四处找厕所,找着找着……就醒了。
向寒瞬间傻住,许延泽很快揪出他的手,黑着脸问:「你鬼鬼祟祟的在干什麽?」
向寒傻了半天,不知那根弦搭错了,忽然豪情万丈的说出那句无数小攻都说过的话:「干-你!」
许延泽瞬间笑了,翻身将他压在身下,拍拍小脸说:「气势不错,幸亏我醒的及时,不然……」
后面的话消失在缠绵的吻中,向寒『呜呜』挣扎。直到两人都气喘吁吁时,许延泽才拉开距离,喘息道:「本想让你好好睡觉来着,可没想……哎,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向寒费劲翻到他身上,喘着气说:「说好的各凭本事,你可别耍赖。」他可是只差临门一脚了,这回必须成功。
但可惜,还没有所动作,手就先被对方制住。
许延泽将他拉至胸前,嗅了嗅空气中的淡香,又看了眼向寒指尖的液体,了然道:「玉凝露啊,可别浪费了。」
说完,他找出小瓶,往向寒的手上又倒了些,然后在向寒杀人的目光中,送至他身后。
向寒脸瞬间绿了,咬牙切齿道:「拿出去。」
「什麽拿出去?」许延泽假装不明所以。
向寒脸渐渐潮红,忽然闷哼一声,喘息几下后才说:「……手。」
「诶,我手就在外面啊。」许延泽一脸无辜。
向寒气的说不出话,忽然在他肩上咬了一口。
许延泽疼的『嘶』了一声,含住他的耳垂,一阵轻咬吮噬。
向寒上下被攻,顿觉头皮发麻,忍不住松了口,在牙印处舔了舔。
许延泽呼吸不由重了几分,忽然放开他,自己亲自动手。等差不多后,双手紧紧握住向寒的腰,缓缓往下按压。
向寒此刻神情迷离,忍不住急喘起来。许延泽待他适应后,忽然如暴风雨般侵袭。
沉沉浮浮间,向寒似乎听见谁在问:「这样也是上面,你喜不喜欢?要是喜欢,以后我们多试试,嗯?」
向寒大概是被快澸控制了,周身似有电流在流窜,阵阵酥麻,忍不住环住对方的脖颈,断断续续的喘息着:「喜、喜欢……」
许延泽动作稍顿,目光一阵暗沉,随后更加凶猛,彷佛要与他融为一体。
向寒不知道这一切是何时结束的,只迷糊记得,似乎昏睡前,身体还在摇晃。
第二天清晨,他又在一阵摇晃中醒来,忍不住呻?吟出声。
「醒了?」许延泽声音暗哑,低头吻上他,辗转研磨。
被放开时,向寒一阵轻喘,然后震惊的看向他,抖着嗓子问:「你、你不会是……一直折腾到现在吧?」
许延泽忍不住闷笑,在他耳边蹭了蹭,说:「我倒是想,但真那样的话,怕是要X尽人亡。」
向寒松了口气,但某处传来一阵酸麻,惹得他又低吟一声,推拒道:「我、我不行了,你快……唔。」
「你可是要在上面的人,怎麽能说不行?」许延泽忽然用力。
向寒眼角含泪,呜咽道:「这不是……呃,没、没在上面,而且,你趁我睡着……」
许延泽亲他一口,笑眯眯道:「彼此彼此,乖,再换个姿势,马上就好。」
这一『马上』,就是小半个时辰。向寒起床时,简直腰酸腿软,被许延泽扶到桌边吃饭。
用完早饭后,他哪儿也没去,就躺在院中的藤椅上休息。许延泽也没出去,围着他端茶递水,而且全程笑眯眯,任劳任怨。
这回总算没有两个回合就倒,真是神清气爽!
下午时,听说向寒身体不舒服,金二竟前来探望。但说了没几句,就将许延泽拉至角落,苦着脸说:「弟夫,我对你也算不薄吧?玉凝露、小册子……只要是我有的,哪样没送过你?说好让我当个校尉,怎麽变成伍长了?」
许延泽拍拍他的肩,说:「你也知道,张勇那些手下是要送回去的,京城里来的都心高气傲,至於其他人,大多是在刀口上讨生活,谁也不服谁。你贸然去当校尉,容易吃暗亏。放心吧,伍长只是暂时的,先在底层历练,日后自然会提拔。」
金二狐疑道:「你不会又骗我吧?」
「当然不会,咱俩是什麽关系啊?」许延泽立刻保证,说完瞄了向寒一眼,又带着金二往远处走两步,低声问:「金二哥,你来的刚好,我正有事想向你请教。」
金二一听,顿时自信心爆棚,拍着胸脯说:「问吧,哥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咳,是这样的,那个……OOXX后,总会腰酸腿疼,还有……那个不适,有解决办法没?」
「这个啊……」
「小点声。」
「哦哦,这个腰酸腿疼没办法,叫三弟下次动作轻点。那个不适的话,可以请大夫配一些清热、消肿的药膏。」金二偷偷瞄了许延泽一眼,内心一阵了然。
难怪那些士兵闲的发慌,弟夫也不管,原来是身体不适。
想到自己有求於人,金二忙在衣袖中掏了一会儿,很快掏出一个玉盒,悄悄递过去,说:「呶,这是我刚请回春堂的大夫配的,用的都是上等药材,送你了。」
许延泽接过小盒,打开看了一眼,问:「没用过吧?」
「当然没,盒子都是新做。」
许延泽这才放心,用力拍拍他的肩膀,说:「多谢二哥。」
「哎,这算个啥?那个校尉……」
「放心,别说校尉,将军都行。」许延泽边说边送他离开。
金二顿时眉开眼笑,高兴道:「嗳嗳,那敢情好。」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大伙们,挨个麽麽哒~